1. 蜜寵甜妻,總裁難自控第211章,怎麼,他碰的我碰不得
第211章,怎麼,他碰的我碰不得?
聽見她說要報警,榮馳不怒反笑,「你報啊,反正局子裡面我又不是沒蹲過,我這張臉早就在他們那兒混熟了。你還別說,有些年頭沒進去了,還挺想裡面的大鍋飯。」
「你!」上官翎被他氣得嗓音都開始發顫。
明明被這女人罵的一文不值,尤其是她那句『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最傷人。
榮馳本來挺生氣,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一看見她那張狼狽不堪中還染著明顯怒氣的臉,再大的氣也煙消雲散了。
這女人,真是他命里的剋星!
把她那兩只不停掙扎的手腕轉移到一隻手上,榮馳怕下面遭偷襲,果斷的把她的雙腿困在了自己的腿中間,不給她偷襲的機會。
畢竟這女人的身手他見識過,還是有幾下子的,得防著點。
萬一那玩|意兒被她踢壞了,以後她就沒有性福可言了。
騰出來的那隻手快速伸向休閑褲的口袋,摸出一條手帕,榮馳邊溫柔的幫上官翎擦起了被他縱火而弄臟的臉。
他一邊擦,一邊眯眼沖她笑,「討厭我是吧?沒關系!一見面就喜歡上我的女人我還不稀罕,我就喜歡你這種嗆人的小辣椒。夠辣,夠味兒。沒辦法,誰讓我重口味!」
手被他鉗著,腿也動彈不得,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撼動不了他分毫,上官翎氣得直咬唇。
到這會兒,她才恍悟,原來那天在事務所里,這男人並不是打不過她,而是不屑於或者說是不想對她動手,說白了就是讓著她。
逃不開他的束縛,上官翎只能把頭往後仰,試圖躲開他的大掌,她瞪著眼睛惡狠狠的對他提出警告,「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別碰我!」
「我他媽的還就碰了,怎麼滴!」她越是往後躲,榮馳捏著手帕的手就越是使勁兒的往她臉上擦啊抹的,動作也由先前的溫柔變得粗魯至極,「怎麼,他碰的我碰不得?上官翎,我今天給你把話撂這兒,總有一天你會喜歡我碰你,說不定還會求著我碰你!」
倒是沒心思消化他的胡言亂語,上官翎直覺得臉上的皮膚都快被他給搓掉了,疼的她眉心緊皺。
加上她人本來就被他抵在車身上,這會兒頭一後仰,身高又不矮,肩膀以上完全都平躺在了車頂。
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姿勢好尷尬,更別提在樓上的男友駱邇翔看來有多*。
下意識的往家的方向瞟了一眼,一眼就看見單手搭在欄桿上的邇翔邊講著電話邊望著他們這邊。
就算距離太遠看不清邇翔的面部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他眼下的臉色肯定不好看,眼裡的怒氣怕是也顯而易見。
上官翎無語的沖自己翻了個白眼,心想就不該下來,真是頭腦一發熱就中了榮馳這傢伙的計了。
他放火的目的估計就是想逼她下樓吧!
硬碰硬肯定行不得通,上官翎決定來軟的。
得盡快想辦法抽身,再這么耗下去邇翔對她的誤會會加深。
加上邇翔也是去香港出差,抽空過來看她一眼,明天就要離開。
兩個人難得見一面,都好沒機會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就被這個混蛋攪了局。
想了想,上官翎決定利用自己嘴皮子上的優勢,跟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榮……?」他叫榮什麼來著?她記得好像是兩個字,後面那個字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本來她喊了一個榮字,榮馳激動不已,心想這女人總算是記得他的名字,終於在她那裡不至於完全淪落成路人甲。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後面那個字。
再一看她那個絞盡腦汁的表情,他氣得直翻白眼。
好想先把她掐死,自己再一頭撞死。
見她半天也想不起來,他氣急的沖她一聲吼,「死女人,榮馳!榮耀的榮,賓士的馳!上官翎,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下次開始你他媽的再不記得你男人的名字,信不信我活撕了你!」
好笑的睨他一眼,上官翎發現這男人真是病的不輕。
他憑何這么自信,口出狂言說自己是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在家裡的陽台上,他只是……路人甲外加縱火犯!
「叫我做什麼?」上官翎正想說什麼,就被榮馳含笑的聲音打斷,說的話也是令她聽了以後直想作嘔,「是不是改主意要甩了那男人跟我?對嘛,這才是明智之舉!」
「榮馳是吧,好,我不先追問你哪裡來的自信,這么大言不慚。但是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我真的已經有男朋友了,啰,樓上那個就是,你也看見了。我們談了四年了,感情很好,說不定很快我們就會結婚。感謝你的錯愛,我要是單身呢,遇見你這么帥又有錢的男人我可能會考慮,但很遺憾,我不是單身。」
「我承認,那天在我事務所里,我態度很不好,以至於把你打成那樣。我跟你道歉,行么?醫葯費連同車子維修的費用我一並賠給你,請你不要再做出今天這種幼稚又可笑的行為了,ok?榮副總裁,放火真不是鬧著玩兒的,你把我家燒了不要緊,這樓上樓下加起來十幾戶住戶,把別人家燒了那就罪過大了。」
「而且,你看你這么玉樹臨風*倜儻的,喜歡你的女人肯定……」
不及上官翎說完,榮馳就果斷的打斷了她,好看的桃花眼漸漸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縫隙,緊鎖著她不放,「上官翎,在我沒發火之前,你最好給我打住!你在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想好言相勸把我勸走了上去跟你那個美國來的傻帽男友鴛鴦戲水,是吧?你他媽的做夢!」
「我跟你明說了吧,我今天來就是來搞破壞的。我絕對不允許我榮馳喜歡的女人躺在除我以外的男人身下,就是你倆蓋棉被純聊天也不可以!你以後只能抱著我睡,跟我蓋一條被子,只能在我身下輾轉承歡。還有你這張該死的嘴,也只能我親!我一想到機場那個吻,就恨不得把你這張嘴放進消毒機里消毒干凈了再拿出來。」
「我不管你以前跟他做過多少次,有多激烈,那已經成為過去式,我不想追究。反正我以前也有過不少女人,我自己都不幹凈,憑什麼要求你是處|女。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會碰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而你也不許再跟其他男人有染。被我發現一次,我絕不輕饒。上官翎,不管你信不信,我這次是動真格的,我從來沒這么迫切的想得到一件東西一個人。」
「就算我再不想承認,我還是要榮幸的告訴你,我他媽的對你一見鍾情了!你滿足了我對一個女人所有的幻想,換言之,我想像中的夢中*就是你這個樣子。甚至,你比我幻想的還要好,還要驚艷!你別跟我說什麼才見過三次,了解不多這種屁話。我就是喜歡你,一眼就喜歡上了。就算以後了解多了發現你這個人其實爛的要死,脾氣也臭的不行,我也不後悔。因為喜歡,所以我會忍耐和包容你。」
「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一輩子都沒說過這么肉麻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牙齒快被酸掉了。現在乖乖給我上車,在你沒有接受我的追求以前,我就是再如飢似渴也不會亂來。今晚你必須跟我走,我就是豁上這條命,也不允許你倆呆在一起做那檔子事。隨便你說我蠻不講理也好霸道也罷,我就是這種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說完,松開上官翎,榮馳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就把她往進推。
樓上,駱邇翔將一切看在眼裡,黑眸里早已怒火喧囂。
這會兒看見這該死的男人居然把翎兒往車里推,看來是要帶她走。
他匆匆跟電波里的說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冷著一張臉轉身便往客廳里走,直奔大門口。
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他駱邇翔的女人也敢搶,這男人找死是不是!
「你做什麼,我憑什麼跟你走!」奮力的把他往外推,上官翎死活不上車,雖說她是有點被他剛剛那番話震了一下,但還是從骨子裡討厭這個糾纏不休挖牆腳的傢伙。
「你上不上,不上我現在就去一槍崩了他!他就算身手再厲害,也沒子彈快吧。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種出來混的可是槍不離身的!」
說話間,榮馳的手已經伸向了後腰,眨眼的功夫,一把明晃晃的微型手槍就呈現在了上官翎眼前。
2. 熱門小說總裁一抱好喜歡第255章節
踏上樓梯,她腳步飛快,一躍跑到了樓上。
「小徇!」
走廊里並非那麼明亮,她直接跑向的便是鍾西徇一個人的卧室。
推開門,房間里空盪盪的。
她走進去,目光落在地上的小運動服上,床上扔著的書包,赫然顯示,小徇有回到房間里。
舒小愛掏出手機,撥打隊長的電話,「快,打開監控室,我在二樓,快點!」
「是!」
隊長不敢怠慢,拿著鑰匙迅速的帶人上了二樓,打開監控室,舒小愛一個人調取監控,證實小徇的確是回到了卧室里,監控並且顯示,直至她上來,小徇並沒有從卧室里出來。
她腦海里想的第一個便是,冥夜。
站起來,「出去。」
「小少爺……」
「你們先出去,這件事我心裡有數。」她出了門。
一個人回到卧室里,坐在床上,她閉上眼,企圖撫平內心的焦慮,但是,顯然無效。
耳邊一聲一聲的傳來小徇的那一聲尖叫。
生生的折煞了她的心。
不知過了幾許,有腳步聲快速的上來,門被推開,鍾御琛站在門口。
「小愛。」
舒小愛抬眼,盡管面上努力鎮壓著自己的情緒,但心裡實則早已凌亂不堪。
「小二。」
他上前,「我聽隊長簡單的告訴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小愛三言兩語也說了一下經過,然後說道,「我覺得很大可能是他,但是,我們明明說好斷絕關系,再不插手我的事情,這讓我有些矛盾,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的話,可是若不是他,那究竟是誰?」
鍾御琛雖然很厲害,但僅僅止於人間,這些巫術之類的他並不是很懂,這也是他目前最大的缺點。
如果血玉解封……
但是,解封方法他並不知……
這一切,還要依靠舒小愛。
「沒幾個人知道孩子是你的,他可知道?」
舒小愛點頭,「知道,我今晚去陰間看看,雖然矛頭覺得很大可能是他,但是,冥夜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怎麼可能……」
外面的亮色一點點的變淡,舒小愛身穿一身白衣,滿臉抹上紅色的顏料,如鮮血一般,又戴了一個黑色的長假發,這樣基本看不出她是人是鬼。
坐在大床上,閉上了眼睛。
鍾御琛坐在她旁邊,靜靜地候著她。
一個眨眼功夫,舒小愛便站在了通往陰間的門口。
之前冥夜對她說過,不能隨便的出入陰間,因此她才想到了這一招,憑借她見過陰間的那麼多鬼魂,肢體模仿一下女鬼,輕而易舉。
無論心裡多麼慌亂著急,但是長裙垂在地上,她走路很慢很慢,還一直低著頭。
路上還有小鬼隊伍,一看就是審查的。
她並未去冥宮,那裡大批小鬼駐守,豈會讓她那麼容易的進去。
舒小愛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想進冥宮,只能智取,不能硬闖。
之前五年間,她來了陰間眾多次,雖然大部分去的地方是冥宮,但是現在的陰間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尤其是冥宮周圍的地方。
一般的小鬼是不能踏進冥宮的,一般的女小鬼更是進不去了。
別的判官在冥夜眼裡沒那麼著重,最令他看重的就數崔珏了。
所以她來到了崔珏的院外。
她站在院外左等右等,終於等出了一個從裡面出來的小鬼女家奴。
趁著她去送東西回來,舒小愛將她給殺了,然後換上她的衣服,幸好她是遮半張臉的。
她冒充女家奴進了崔珏的院子,崔珏正在院子里,看見她低著頭回來了,便問道,「東西送去了嗎?」
她點點頭。
「嗯,你下去吧。」舒小愛轉身便借著回自己的地兒的時候悄悄潛進了崔珏的寢室床下。
這一潛,便是好幾個小時。
晚上,終於崔珏回來了。
整理了一番後,他坐在書桌前正在看什麼。
沒一會兒,有小鬼進來宣告,「崔大人,主上來了。」
崔珏放下手中的筆,立刻站起來,「是嗎?」
他剛准備出去,冥夜便進來了。
「主上。」
「這個案子看的怎麼樣?」
「嗯,我正在寫,准備拿給你看。」崔珏指了指椅子,「主上,請坐。」
「嗯。」他聲音淡淡的,「我四處走走,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你這兒,彷彿有一種力量吸引我來。」
床下的舒小愛心裡一驚,呼吸都不敢呼吸,怕被冥夜察覺。
「罷了,你繼續忙,我出去看看。」
「是。」
崔珏忙完便出去了,舒小愛這才慢慢的趴著出去,想要在這里偷聽點內容是不大可能的了。
剛到院子里,一個頭頂著骷髏頭的男鬼便匆匆奔跑而來,跑著的時候,頭上的那顆骷髏頭像是要隨時掉下來一樣。
「卓兒妹妹,你怎麼在這啊,大家都在排練舞蹈呢,最後一次排練呢,就等你了。」
她點點頭,隨著骷髏頭去了另一個院子,剛站在門口,舒小愛便傻眼了,院子里翩翩起舞個個婀娜的身段,蒙著半張臉,但看眼睛,都是長相極好的美女。
骷髏頭推搡了舒小愛一把,「還不趕快換你的舞裙去。」
舒小愛慌忙點頭,隨著一個美女進入了更衣室,換上了薄紗裙,她看著穿著紅色的薄紗裙,裡面的肚兜和內//褲看的清清楚楚,有些不自然。
但就當是參加比/基/尼大賽了。
隨著眾美女排練了一遍,舒小愛便牢記了舞步。
緊接著大家站在一起,骷髏頭開口說話,「咱們主上心情不好,你們好好的跳舞,說不準,跳的好了,被咱主上看上了,那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舒小愛真的不忍直視他,空洞的燕窩,滲人的下巴一張一合的。
他的話剛說完,下面一片歡呼嬌羞聲。
骷髏頭又說了幾句,便帶著大家前往了閻羅殿。
冥夜坐在高處,幾位判官坐在他的身側。
看樣子,小徇不像是在這里的模樣。
音樂奏起,她隨著眾位美女翩翩起舞。
冥夜本來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但這一瞥,瞥見了舒小愛的身段跟眼睛。
他端著酒杯的手一緊,眯了眯眼,然後揮了揮手。
崔珏連忙大喊,「停下!」
下面眾多舞者個個變了臉色,不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還是別的什麼。
「主上,怎麼了?」崔珏輕聲問道。
冥夜站起身,然後一聲沒吭,順著階梯往下走。
眾多女人面面相覷,渾身哆嗦出了一身冷汗。
擋著路的女鬼被冥夜一揮手,便自動的甩到了一邊兒,敞開了路。
舒小愛低著頭,沒敢抬頭。
他站在她的面前,輕聲問,「抬起頭來。」
舒小愛緩緩地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
舒小愛覺得他認出了自己。
畢竟她們曾經相處不是幾天,是幾年。
但是他卻沒直接戳穿她。
伸出手,緊緊攥著她的手,「叫什麼?」
舒小愛不吭聲,骷髏頭趕緊出聲,「報告主上,她叫卓兒。」
「沒問你!」
「主上,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這一刻,舒小愛慶幸自己一直沒有開口,沒想到胡亂的撞對了。
「原來是這樣。」冥夜若有所思,嘴角突然揚起了一抹似有若有的笑容。
「陪我喝一杯。」他拉著她朝著上面走去。
舒小愛身子傾歪了一下,站穩了腳步,隨著他一起上去。
「給你個機會,既是會跳舞,不妨圍著我跳一曲,跳成功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舒小愛眼睛一亮,伸出手大膽的撫著他的臉,圍著他,拼盡全力跳這支舞。
所有人目瞪口呆,她太大膽了。
這一支舞,舒小愛整整的跳了二十分鍾。
終於,曲終舞到。
冥夜鼓掌,「好,說吧,想要什麼條件?」
舒小愛抬起手,一把將臉上的半面紗給扯掉了,看到她的面容,下面一片驚濤駭浪。
骷髏頭失聲尖叫,「你不是卓兒!」
舒小愛將手上的半面紗直接扔了下去,「當然不是!她被我殺了。」
她說著,看向一旁的冥夜,「既然認出我來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為了見你,可費煞費苦心,是你將鍾西徇帶走了嗎?」
冥夜也站了起來,看著她的臉,剛才手牽著她手的溫度還很燙手。
「我不像你,言而無信,雖然我言而無信一次也不算什麼,但是,在你面前,我不願意。」
「你敢發誓嗎?」
崔珏怒了,「舒小愛!你別不識好歹,我們主上對你……」
還沒說出口,冥夜擺手,「下去,讓他們滾蛋。」
崔珏欲言又止,只好轉身下去,率領一眾人離開了閻羅殿,此時此刻,這里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我敢對你發誓,孩子,我沒碰。」他的眼神深沉,「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相信嗎?」
舒小愛靠在桌子上,眼神黯淡了下來,如果不是冥夜,那究竟是誰?
能有這樣的力量,幾分鍾內將孩子悄無聲息的從庄園里帶走。
孩子的身世沒幾個人知道,如果不是沖著自己,那麼就是沖著鍾御琛來的。
冥夜看她一動不動,心有一絲不忍。
但他仍然背過身,「孩子既然丟了,還不趕緊返回人間去找。」
3. 一個男的被包在兩頭都綁住的裙子里,他能從裙子里逃脫嗎關鍵是有包得下整個人的裙子嗎,那得多大多長啊
你在網上買兩條長度90厘米以上的裙子,裙擺不用太寬,有1米2到1米5就足夠了,不要開衩的直身裙。要裙腰是寬緊帶的那種,不要上拉鏈的那種。買回來後,就把兩條裙子的下擺連在一起,縫起來。拼成一條兩頭都是寬緊帶的裙子。做好了,就叫你老婆把你裝進去,扎緊兩頭,不就成了嗎?我估計,就算不把你捆手堵嘴,你也不可能掙扎出來,所以,如果你在裡面憋得慌,記得大聲喊你老婆,讓她放你出來哦。
如果你還沒結婚,叫女朋友也行。如果你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就把這件事情放一下。不要糾結它。因為這種事情只能是夫妻倆關起門來玩的一種游戲,如果雙方配合得好,也算一種情趣。這是誰也幫不上忙的。因為:第一、大家的想像力沒你那樣豐富;第二、就算你拿著我剛才教你做的裙子叫別人裝你進去,大家也沒時間跟你玩。再說,如果你真的死在裙子里,那麼把你裝進裙子的人是要坐牢的。就算你老婆也不例外。你想一想,「謀殺親夫」啊,罪名可不小呢。說是你叫她把你裝進裙子里的,到了法庭,能說清楚嗎?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你是不會死在裙子里的。
如果你老婆願意跟你配合,或者你找到一個願意跟你配合的女孩,並且跟她結婚,你就可以天天都跟她玩這種游戲了。
4. 首席總裁情難自禁結局177
兩人都是一愣,子衿視線一晃,就見到了朝著這邊走過來的男人,挺拔的身姿,穿著一件米色的休閑裝,下面是一條百搭的黑色休閑褲,腳上還穿著一雙板鞋,這個男人,平常給人的感覺就是桀驁不馴的,今天如此的打扮,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倒是少了那些難以讓人駕馭的傲然感覺,反倒是多了幾分陽光氣質。舒愨鵡琻
男人的衣服領口掛著一副墨鏡,雙手插.著褲兜,直接越過了女人的身邊,伸手,一把抓住了子衿的手腕,蹙眉看著對面的那個女人,「你是誰?打聽我老婆做什麼?我剛剛看到你了,你是故意撞我老婆的是不是?我告訴你,在c市……」
「喬景蓮!」
子衿頭疼地甩了一下手,甩不開,她也作罷,心裡好奇的是,自己來了這里,他是怎麼知道的?還那麼湊巧這個時候出現,看著他一臉虎視眈眈地盯著那個女人,子衿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反手拽了他一把,擰著秀眉,低聲喝止,「夠了,她剛剛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會在這里?」
喬景蓮薄唇緊抿著,沒有出聲。
對面的女人倒是有些尷尬,她剛剛只是多看了兩眼子衿,覺得她的眉宇間的有些神韻,總是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有一個念頭劃過她的心尖,她下意識地就想要問問,卻不想這個女人已經有了丈夫,而且看這個男人一臉「護犢心切」的樣子,他們兩夫妻的關系應該也不錯。
…………
再看看這個男人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就算和這個社會脫軌太久,這么一點眼力,她還是有的,看來也是非富即貴的人,這樣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如果,在c市,和她有關系的人,有著一定的身份地位,她不可能一直都在那裡。
「……哦,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覺得這位小姐有點眼熟,真的不好意思,剛剛也是不小心。」
「眼熟什麼?你……」
「不要緊,真的沒關系,我們先走了。」
喬景蓮剛要說什麼,子衿連忙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反手攥著他,快步朝著另一邊走去。
她從來沒有這么主動牽過自己的手,而他喬景蓮也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牽過手。天之驕子一樣的男人,身邊永遠都不會缺少女人,喬景蓮骨子裡都透著幾分風流瀟灑,對謝靈溪算是最長情的,而他這樣的男人,牽手、擁抱……這種太過清純的舉動都不太適合他。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男女之間的關系,永遠都是你情我願,脫了衣服上.床做.愛,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讓彼此都得到最大的滿足。
而這些滿足,他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也不過就是肉.體上的滿足,人的精神,大概永遠都是空白著的。
謝靈溪給予喬景蓮的,就是這種柔體上的滿足,她用最嫵媚的手段,用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取悅著這個男人,喬景蓮從來都不否認,謝靈溪在床上的時候,的確是讓他最滿意的,這么多年來,他願意寵著她,也不否認,有這么一層關系。
可是,是個人,就不僅僅只會追求肉.體的滿足,還有精神上的那些東西。
而這些空白的地方,喬景蓮現在才有些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有這么一個人,用一種若即若離一樣的姿態,在慢慢地填補著他縮需要的另一種感情。
她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竟然能夠帶出他那麼多的感觸,還是一些,他以前從來都不會涉及的思維領域。
…………
喬景蓮的心頭突突一跳——到底是怎麼在悄然改變,到底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什麼是吸引著自己的?
吸引著自己,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喬氏,沒有見到她,又讓人暗地裡調查了一下她的行蹤,結果還是一無所獲。他心裡就算再不願意承認,卻也知道,一定是顧彥深的關系。
那是自己5年前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她現在卻很有可能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喬景蓮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又落魄,其實說句難聽的,申子衿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是「下賤」么?
她要紅杏出牆,選什麼樣的男人不好?偏偏要是顧彥深,為什麼要是顧彥深?
他在心中,給自己找了一百個理由,每一個理由,都可以將申子衿千刀萬剮,最後卻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開車到了申東明的醫院門口。
——當有一天,你發現,你對一個你討厭的人動了情,這種感覺,是有多要命?
你一個勁在心中對自己說著,那個女人是最下賤的,她不值得你浪費一個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不管你心中的反對聲音有多大,到了最後,你的行為,卻還是和你的念想背道而馳。
於是,他看到了這個女人,坐在她那個瘋了的父親的床邊,偷偷掉眼淚的樣子,她每一個細微的舉動,他都看在眼裡,晶瑩剔透的淚水掉下來的時候,她迫不及待地去擦,大概是怕會吵醒了床上的男人,沒一會兒,又急急忙忙地離開。
…………
喬景蓮從來都不覺得,一個女人的眼淚,有時候,竟然也有著腐蝕人心的魔力,不然的話,為什麼之前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會被推翻,就在那麼一剎那,他竟然還會狼狽的轉身,只是因為看不下去,會有一種沖動,想要讓他走進去,替她擦眼淚。
5年前,她嫁給自己的時候,他認定了,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他看不起她,用盡方法都想要讓她滾出喬家,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其實她並不是那種自己認定的女人。
她當年,也是為了這么一個瘋了的父親才會犧牲自己的幸福,選擇嫁給自己吧?
這5年來,她倒是真的……從來都不曾妨礙過自己,不管自己做什麼,她似乎都是無動於衷的,其實……她也是真的,從來沒有對自己動過心吧?
…………
「……喬景蓮,你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里?」
子衿拉著喬景蓮走出很遠一段距離,這才奮力甩開了他的手,她擰著秀眉,仰著脖子看著面前的男人,是不悅的質問,「……你跟蹤我?」
不然怎麼可能那麼湊巧?
喬景蓮臉色閃過一絲尷尬,片刻之後才輕咳了一聲,有些勉強地狡辯,「……c市才多大?在這里碰到你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叫做有緣分。」
「…………」
大概是這個話題讓他覺得不太舒服,又讓他心虛,喬景蓮索性就扯開了話題,「還沒有吃飯是么?和我去吃飯……」
他伸手就想要重新去牽子衿的手,子衿連忙倒退了一步,蹙眉看著他,「……我吃過了,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先走吧,我還有別的事……」
「申子衿,別總是用這樣的脾氣來應付我,還有,你能有什麼事?一見到我就掉頭要走,你這是在為誰守楨潔?為那個顧彥深?你可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喬景蓮,別再提顧彥深,行么?」
子衿有些頭疼地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她深吸了一口氣,是真的不想站在大馬路上,和喬景蓮說著這樣敏感的話題,她不舒服。
但是突然又扯到了這個話題,子衿就覺得,自己應該抓緊機會,把話一次性說清楚。
昨天因為一頓「烏龍的晚餐」最後卻搞得顧彥深……那樣子,她現在想起來,還是會臉紅心跳,這種,想要全心全意護著對方,為對方著想,不讓對方有一點不悅的心思,是子衿從未有過的。
但是不得不承認,想到這些,她的心裡,還是會有暖暖的感覺。
子衿深吸了一口氣,環顧了一圈四周,這里人流並不多,此刻街道口,就只站著她和喬景蓮,今天喬景蓮穿著是休閑又低調的,所以偶爾有人經過,也不會多看他們幾眼。
她眸光稍稍沉了沉,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包包,這才嚴肅地說:「……不過既然今天我們碰到了,就把昨天在餐廳的話題說完吧,總是這樣半途而廢,讓我覺得特別的疲倦。」
子衿抬起頭來,一字一句地說:「喬景蓮,昨天在餐廳的時候,我相信大家都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其實我真的不想隱瞞你任何事情,沒錯,你現在是我的丈夫,但是我們的關繫到底是怎麼樣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你,本來我們就沒有承諾過,要為彼此的一生買單,你也許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可是誰不自私?所以,你別再這樣了,我昨天和你說的話,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不想和你鬧得兩敗俱傷,畢竟你父親……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很感激他,但是我也是有底線的,所以這一次,我和你自
己先把這婚姻解決了,可以么?今天是周三,4天之後,就是周一,那天,我們把婚離了,行么?」
大概是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太多的次數,在自己的面前提到「離婚」兩個字,喬景蓮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倒像是一塊牛皮糖,她死命的想要扯開自己,而他卻……一個勁地想要貼上去。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有個性?
不捨得,不想,不甘心,這些情緒,一直都沖擊著他的理智,他陡然上前一步,不顧子衿的反對,一手就按在了她纖細的肩膀上,咬牙切齒地反問:「你所謂的那些不利我的證據,是什麼?你覺得你這樣做,我就會如你所願么?」
「喬景蓮,你弄疼我了!」
他掐著她的力道太大,子衿擰著眉,倒抽一口冷氣,一臉憤怒,「……別的事情我現在都不想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手上,的的確確有不利你的證據,你答應我,周一和我簽了離婚協議,我就把那個東西交給你,絕對不會留什麼備份,至於你父親那邊,我會親自去道歉。」
「申子衿……」
「這里是馬路上,我不想和你說太多。喬景蓮,周一,我會讓律師過來的,我不會要你們喬家任何一分錢,還有……給了你那份證據之外,我還會把喬氏的股份,和地皮都給你,算是這5年來,你們喬家給予我的照顧,和對我父親的照顧,當然我知道,這些遠遠不夠,所以以後我也會每個月定期還你們喬家錢。」
「……4天時間,夠你好好考慮一下了。」
子衿一口氣說完,緊了緊手中的包,轉身就准備走,喬景蓮自然是不肯放人,追上去,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腳步一頓,拿出來看了一眼,不過一晃眼的功夫,子衿早就已經走遠了,喬景蓮低咒了兩聲,接起電話,還准備追上去地動作,卻是在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的話的時候,生生頓住。
「……喬少爺,抱歉這個時候打擾您……因為謝小姐她的傷口開裂了,昨天晚上應該是沒有注意的緣故,現在有些感染,情況不是很好……」
…………
※※※※※
子衿回到喬氏已經是下午了。
她上了28層,正好看到會議室的門從裡面被人拉開,一群喬氏的高層從會議室魚貫而出,有幾個交頭接耳地正在說什麼,一見到子衿,倒是客客氣氣地頷首打招呼。
子衿等著這群人走進了電梯,這才邁開腳步,一抬頭,正好看到了從會議室出來的最後一個男人。
顧彥深穿著一件白底紅圈的襯衣,一條簡單的黑色西褲,衣服系在褲子里,他捲起了襯衣的袖子,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幾顆,男人一手拿著一本藍色的資料夾,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裡,邊上跟著季揚,他出來的時候,季揚正在和他說什麼,他側過身去,蹙眉這頭點了點頭。
子衿心頭一動,男人的側臉,那樣的立體又性感。
「……顧總,申小姐來了。」
季揚先看到了子衿,輕咳了一聲,對顧彥深說:「這些資料我都會整理好,還有晚上的時候,是和司徒先生的飯局,之前張總已經打電話過來,說是顧總您有時間了的話,隨時都可以找他,他那邊還暫時沒有任何的問題。」
顧彥深眸光沉沉地落在了子衿的臉上,深邃的眸光,流轉。
子衿心頭一跳,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灼熱的視線,顧彥深薄唇稍稍一勾,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季揚,等著季揚走遠了,他這才上前,修長的手指慢慢地伸過去,動作輕柔地幫她捋了捋耳廓的碎發,男人的聲音富有磁性,「不是讓你休息一天么?怎麼倒是來公司了?」
「……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就過來看看。」
「嗯?你說太想我了,所以過來看我?」
顧彥深挑起一邊的眉毛,那個剛剛在會議室里,一臉嚴峻的男人,精緻的五官沒有一絲的多餘表情,現在卻是既然相反的透著幾分邪魅。
子衿聽出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意,有些惱羞成怒地跺了跺腳,「……顧彥深!」
「叫錯了。」
男人蹙眉,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細腰,帶著她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一轉身,直接就將子衿抵在了門板上,厚重的橡
木門隨著兩人的重量往後關上,子衿驚呼一聲,顧彥深伸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後背,門咔嚓一聲關上,他的吻,也在同一時間落在了她的唇上。
「……懲罰。」
男人的薄唇貼著女人紅顏又帶著幾分顫抖的嬌嫩唇瓣,沉沉地吐出那兩個字,然後重重地吻上去。
「……嗯,唔……」
顧彥深的吻深切又灼熱,帶著他身上所有的熱情,重重地吮.吸著她的唇瓣,子衿有些承受不住,手中的包包啪嗒一聲掉在了地板上,她纖細的手指動了動,最後卻是柔順地抓著男人的腰部,有些情不自禁地迎接著他的吻,將他渡給自己的氣息,全都吸入自己的肺腑,那種交.纏不休的感覺,滲透到了她的靈魂深處,難以自拔。
「……有沒有想我?」
顧彥深舌尖輕輕地舔著她的唇,兩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他稍稍推開了一些,每說一個字的同時,就用自己的薄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嗯?」
「…………」
子衿心頭蜜一樣的甜,臉上也是一片潮紅,只是顧彥深這樣的問題……她如何回答?
不過就是一個上午而已,她早上醒來的時候,顧彥深就告訴她,今天讓她在家裡休息,反正那個項目都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慕晨初一個人負責就可以了。不過下午她還是過來了公司,算上去也不過就是分開了幾個小時……有那麼膩歪的么?
「不想我么?我剛剛可一直都在想著你,他們在下面給我匯報工作進程,我就一直都在想,昨天晚上你下面有多少張小嘴兒,一直都吸著我,恨得把我的魂都給吸出來……」
子衿臉龐猛的一紅,「……顧彥深,你……」
「叫我什麼?」
「…………」
※※※※※
辦公室外。
28層的電梯門口,忽然叮一聲,雙門緩緩打開,有個中年男人,一手拿著手機,一邊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長廊的攝像頭,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壓低嗓音道:「……是,我已經到28層了,我知道了,剛剛我確定申子衿是和顧總一起進了總裁辦公室,我現在就進去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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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書講述了她叫慕晚安,後來,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時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艷羨的。他在雨夜將她撿了回去,眯眸淺笑,「嫁給我很委屈?」
她挺直背脊,煙視媚行的微笑,「顧公子心有所屬,私生活不檢點,嫁給你不能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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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紙……
葉和歡從茶幾上拿起了那顆『心』,她站在原地,大腦有頃刻的空白,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手裡的紙。
她當然沒有忘記,這張紙是六年前她趁郁仲驍不注意,壓在他宿舍床底下的。
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珂?
葉和歡想了一圈,卻找不到明確的答案。
那時候郁仲驍匆匆離開b市,並沒有跟她提及紙的事,那麼,會是在他傷愈以後嗎闋?
她打開了折疊起來的紙。
六年前,她寫下的那句話躍入視線——你愛我嗎?
現在,這張紙上多了一個字。
墨黑的字跡,跟那份申請報告上的如出一轍,鋒利的筆勁,似要滲進紙的最深處。
葉和歡盯著那個『愛』字,潸然淚下。
一滴眼淚啪嗒一聲落在紙上,『愛』字最後的一捺被暈開了淡淡的墨跡。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無法直視這個愛字。
——
郁仲驍從衛浴間出來,沒在客廳找到葉和歡的人影,他把擦頭發的毛巾搭在脖子處,走去擰開了主卧的門。
果然,一個背影蜷縮在床上。
以往都沒見過她這么安分的樣子。
郁仲驍在床邊坐下,柔軟的席夢思陷下去一塊,他低低地問:「睡著了?」
聲音偏輕,如果葉和歡真睡著了,不足以吵醒她。
床上的人兒一個輾轉,把頭埋進了他小腹處,手摟緊了他的腰身,郁仲驍看著她睡眼朦朧的樣子,男人的大手捋了捋她散亂的頭發,動作溫柔,「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說著,用手背試探了下她的額頭,溫度正常。
葉和歡含糊地『唔』了一聲,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身體,流露出幾分慵散的依賴。
她眯著眼,沒有睜開,嘴裡嘀咕著:「有點困。」
「那睡吧。」
郁仲驍就要伸手去關床頭的燈。
葉和歡拽了下他的t恤,郁仲驍低頭,聲調溫柔地問:「還有事?」
她糊著音說:「別把我寵壞,以後離不開了怎麼辦……」
郁仲驍低聲揶揄道:「原來你還想著離開我?」
葉和歡突然坐了起來,昏黃的燈光下,郁仲驍穿著黑色背心,流暢的肩肌線條。
莫名的情動,她張開雙臂把他擁入了懷抱里。
雖然她在他面前顯得瘦小,但還是努力想要抱緊他,下巴靠著他的肩窩,又柔又輕地喚了一聲:「郁仲驍。」
郁仲驍骨節分明的大手貼著她單薄的後背:「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
郁仲驍微翹嘴角,回抱著她的力道有所加重,葉和歡身上淡淡的檸檬香充斥著他的呼吸,彷彿心裡某一塊乾涸的土地,被注入了潺潺的水流。
過了會兒,葉和歡才問了一句:「我過去六年是怎麼過的,你都不好奇嗎?」
「……」
「這些年我交了很多男朋友,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葉和歡又問,她突然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在豐城的四年,她換交往對象跟換衣服一樣頻繁,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卻沒有哪一個是放在心上的,像是自暴自棄,又像是在告訴別人,她確實不是個值得真心對待的好女人。
郁仲驍沒有說話。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心口位置,是她呼出的溫熱氣息,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信任。
葉和歡帶著遺憾的說話聲從他的懷里輕輕傳來:「我喜歡了你差不多八年,從在雲南見到你的那個晚上,或許更早。可是,跟你真正在一起的時光,只有兩個月,其它兩千多個日子全都荒度了……」
「今晚怎麼突然這么多感慨?」郁仲驍磁實的聲音響起在她的頭頂。
葉和歡只是把他抱得更緊。
想起兩人錯失的六年,葉和歡的心頭泛起酸澀,現在他就在自己身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匯聚成了一團,百味雜陳,分不清甜與苦,她的眼圈又紅起來,雙手又忍不住收了收,想再一次確認這不是黃粱一夢。
郁仲驍任由她牢牢抱著自己,他不是個擅長言辭的男人,對於葉和歡那些『男朋友』,如果說一點也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其實在他六年後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郁仲驍就知道,葉和歡沒有跟其他男人發展到這一步。
她的所有性/經驗都來自於自己。
即便她嘴裡說得再放/浪不羈,但身體卻不會騙人。
良久,葉和歡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的雙手反扣著郁仲驍的肩胛骨,說:「就算以後都沒辦法結婚,也不要再分開了,你答應我好不好?」
郁仲驍給她的答案,只有一個字:「好。」
tang
——
葉和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趴在郁仲驍的身上,說了很多,唯獨隻字不提郁戰明找她的事。
她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分得清什麼該說,什麼話該暗自深藏在心底。
早晨醒來,葉和歡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旁邊的床單,被人收拾得像是沒有睡過一樣很平整,但枕頭上,還殘留著郁仲驍身上的味道。
葉和歡又躺了會兒,整七點半的時候才起來。
出了卧室,她遙遙瞧見餐廳的桌上擺了一些碟子,葉和歡走過去,看見了一桌頗為豐盛的早餐,有油條,有煎餃,還有一盤削了皮切成塊的西瓜,邊上還細心地放著一盒牙簽,至於牙簽盒下面,壓著一張小紙張。
葉和歡攏了攏披散的長發,抽出那張紙,看到郁仲驍潦草但還認得清的字跡。
【我先回部隊/記得吃早餐/電飯鍋里有粥/一直保溫著】
看著沒標點的一番話,葉和歡甜蜜地彎起了唇角。
——
葉和歡剛吃完早餐,接到了秦壽笙的電話。
當她匆匆忙忙趕到醫院,就聽到病房裡傳來秦壽笙哭天搶地的哀嚎,秦父的訓斥聲,還有秦母跟葉知敏的勸阻聲。
秦壽笙瞧見葉和歡,兩眼發光,一溜煙地竄到葉和歡身後貓著腰,躲避秦父手裡自帶的高爾夫球桿。
秦父已經找了秦壽笙很久,無奈這混小子狡兔三窟,怎麼逮都逮不住。
這次要不是他有認識的朋友來醫院體檢,恰巧瞧見秦壽笙在醫院花園里做廣播體操,他還不知道自己兒子跟人打架進了醫院,後來知道秦壽笙打架的對象是交往的『男朋友』,秦父的老臉漲得通紅通紅。
「你給我過來,躲在歡歡後面,以為我就打不著你了?!」秦父氣急敗壞地吼道。
秦壽笙伸出半顆腦袋,不怕死地頂嘴:「再打,老秦,把我打壞了,你們秦家幾代單傳就要斷香火了!」
秦父一聽這話,火冒三丈。
想到這小子喜歡男人,自己這輩子可能真抱不上孫子了,他沖過去就要把秦壽笙海扁一頓。
秦母跟葉知敏急急地拉住暴跳如雷的秦父。
秦壽笙一邊嚷著『老秦要弒子了』,一邊扯著葉和歡的衣角打掩護往病房外跑。
葉和歡只好跟著他出去。
走到某個偏僻角落,確定安全了,秦壽笙才放開葉和歡,拍著胸口感嘆自己不容易,老秦說了,寧願打斷他的腿讓他躺在家裡,也不願意他出去再丟秦家的臉。
「餓死了,身上帶錢沒?」秦壽笙捂著肚子,扭頭問葉和歡。
葉和歡拿了張五十塊錢給他,秦壽笙嘴巴一咧,得知她已經吃過,東張西望一番,溜下樓去餐廳買東西。
等秦壽笙猥瑣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葉和歡才往回走,想去看看病房那邊的情況。
快走到病房門口時,葉知敏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葉和歡其實沒想到小姑也會一起來豐城。
葉知敏是特意出來找葉和歡的,如今見她回來了,往她身後瞧了瞧:「阿笙呢?」
「他下去買早餐了。」
葉知敏點頭,關切的目光落在葉和歡身上,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老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才會請了假跟秦父他們一起來豐城,現在瞧見好好站在自己跟前的葉和歡,她才稍有放心:「這兩天,晚上都住在酒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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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韓國電影還是日本電影,劇情有一段是養女坐著,養父頭埋進了裙子里,
這是香港的電影 川島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