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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了。
吳鈞死死盯住監控屏幕,連眼珠都捨不得轉一下下。
背對顯示器半倚半坐在寬闊的黑色胡桃木辦公桌上的女人一頭烏溜溜的波浪卷發直垂到腰際,衣衫半褪,瑩潔如玉的修長美腿誘惑地勾著園林局長林曦纖細有力的腰部,一隻手輕佻地挑著Q市出了名俊俏冷漠的少年高官的面孔,托過來,就是一個輕到像是根本沒碰到似的吻。
林曦向來凝淡的表情竟有些迷亂,修長的指尖自女人發間穿過,如捧至寶般小心地固定住她的頭,深深吮吻住女人的唇。
相對於林曦的認真,女人的表現則是有些散漫,原本輕抬著林曦下巴的手輕輕滑落到他領口,也不知在親吻的間隙說了句什麼,讓本來沉迷在她唇舌間的林曦身體微微一僵,被困在她腿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女人放肆地仰面而笑,身體輕顫,秀發如水波一樣輕輕漾開,一抹纖腰匿在發間幾不可見。林曦只是怔忪了兩三秒,便已經被女人纖細的手指毫無凝滯地扯開領帶,解開襯衫衣扣。
林曦的反應也快,自沉迷中清醒過來,按住女人的手,自女人腿間撤離,去關了門並上鎖後才又有些急切地折回來。
想要繼續,卻被女人以手背護唇給擋住了。
林曦和她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除了迷亂,神色間一絲急躁也沒有。用市長女兒謝雯製造N次意外也總沒機會碰到的唇輕觸著那掌心,甚至伸出舌來輕舔。這么情色猥褻的動作由這么漂亮到精緻的男人做出來,竟然讓人一點兒惡感也沒有。
女人顯然很怕癢,一面仍是用手背捂著唇,一面閃避,漸漸向闊大黑沉的辦公桌仰去。
林曦也如影隨形地跟過去,噙住那玉色的指尖一根一根含吮。
女人在他身下輕輕掙扎輾轉。
高手啊!吳鈞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看著兩人在辦公桌上游戲一般地調著情,呼吸都急促起來,眼睛幾乎要貼到屏幕上去,嘴裡喃喃道:「上她!上她!上她……」
林曦像是聽到了他的話,一手從女人脖子後面環過去握住她擋嘴的手指,動作輕柔地吻覆住她的唇,一手則往她裙下探去。
女人的身體像一尾活魚,在林曦身下極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那一雙長腿光潔得讓人看得血脈賁張,也虧林曦壓得住。換個人只怕是被她那麼妖精地蹂蹭幾回都要憋不住繳械了。
可林曦竟還耐著性子慢慢用牙齒和舌頭一顆一顆抵開她的衣扣,直到上衣全解了,才將面孔直埋進雪瑩的雙峰間。
女人被林曦置於裙中的手擺弄得似乎也有些動情,手扶在林曦肩膀上像是想要推開他又像是想要抱住他,迷茫而惶惑。
吳鈞以為這樣就算時候已經到了,林局長該下手了,那鼓鼓囊囊的褲襠可是看得連他這個旁觀的人都感覺夠難受的了!但是讓他差點兒嚇掉眼珠子的一幕卻就在這時發生了:
林曦居然半蹲下身體,鑽到女人裙下。
「媽啊!」平時看起來一副冷若冰山樣的林局長居然還好這口兒!
吳鈞不自覺地伸手抹了抹額,想要退回來把眼鏡戴上,可是眼光一觸到屏幕,忍不住又被吸引過去。
那女人顯然也是風月老手,一絲一毫快感都不願放過。竟然半撩起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自辦公桌上半撐起身,眼神迷朦地觀察著林曦唇舌的每一點細致動作。
林曦具體怎麼來的吳鈞當然看不見,可是只看到那雙向來視所有人如無物的眼睛如今蒙上深濃得化不開的情慾,就讓吳鈞感覺身體里的血全都直往腦子里涌。自己的手都情不自禁地伸到褲子里去。
媽媽的!原來天天眼睛長在額頭頂的林曦也有拿平時話都懶得說一句的嘴巴服侍人的時候!
真是看得人獸血沸騰啊!
而且貌似林局的口活兒做得還很不錯。女人本來鬆鬆架在林曦肩上的腿不自覺地收攏起來,緊緊絞到一起。連身體也挺坐直了些,手指抓住林曦的頭發,讓他離得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只差沒把他整個頭給按到自己身體里。
林曦竟然也捱得住,五六分鍾過去,也不見他稍微換一口氣,漱一下口什麼的,女人涌盪出來的液體他竟然全部咽下了,連平素冷白的一張臉上都異常地泛起亢奮的紅暈來。
吳鈞看得身體簡直綳得發疼。下意識地自己拉下褲子拉鏈,從底下掏出東西來套弄。眼睛卻還是一點一滴都捨不得錯過。
看著女人先從桌子上慢慢撐起身體再到高潮後乏力地倒下去,吳鈞真恨不自己能穿透屏幕飛過去,狠狠地壓上她千百遍。
真真是個尤物!
前扣式胸衣左右退開後露出的那一雙桃尖似的椒乳,簡直能生生要了人的親命去!
更別提那平坦緊綳的雪白小腹和細到只一掐掐的緊實小腰了,放在哪個男人面前都得噴血至死啊!
吳鈞的眼睛死死地釘在女人的腰肢間,手抓得自己都快要斷掉也沒有覺察,鼻根卻突然一熱,幾點鮮紅濺到顯示屏上,只能一邊抽回手來捂住鼻子,一邊趕緊用衣袖擦拭屏幕。眼睛卻還是捨不得轉開片刻。
可就那麼幾秒鍾的功夫,林曦已經站起身,開始拿手帕擦臉上沾著的透明黏液。
只擦了兩下,便被女人盡力伸長了手指去扯他衣角。
一向對誰都是冷淡得不得了的林曦對那女人竟然極是寵膩,看她想要他過去,哪怕她還沒碰著他,也自發自動地傾過身去。
女人扯住林曦的衣領,將他拉低一點兒,兩個人又開始扭成一股似地親起來。親著親著林曦的衣服就開始越來越少,漸漸無法蔽體起來,到最後褪下褲子時,吳鈞本來已經看得自己都飄飄欲仙了,還是被一道雷光震醒——NND!本來還以為姓林的幫女人做headjob是因為外強中干,那裡其實不行!可TNND原來竟然那麼長!那麼大!那麼挺!
難怪那麼多女人天天盯著林曦的眼光就像是幾百年沒啃到骨頭的狗!
難怪連市長的女兒都一天到晚發花痴想倒貼,幾次三番拿自殺要脅自己老爸想辦法給林曦弄職務!
如今這世道啊!男色也是可以出賣的!只要找得到人肯出價:畢竟長得好不算什麼,長得好加身材好才有資格攀龍附鳳,長得好又身材好再加上本錢好的話,高官的女兒都是倒貼賠錢貨!
吳鈞心理強烈地不平衡一陣後,捂著鼻子眼睜睜看著林曦拿手指輕輕撥開那兩片粉紅花瓣,緩緩地將自己的身體填入女人體內。女人似乎極享受,手指掐在他肩上像是要陷下去,身體輕輕扭動著,像是承受不了林曦的體重——這妖精!林曦身高雖然有185,可體重撐死了也就150!女人竟然還是一副嬌嬌嬈嬈的樣子邊扭邊退,引得林曦跟著她往桌前湊了再湊,整個人都快要隨著她一起爬到桌上!
這樣的畫面讓吳鈞的鼻子大受刺激,小心肝再也承受不來,只能弄了杯冷水去窗邊清洗。一邊拿冷水拍腦後一邊念叨:「NND,我要是能變成林曦,哪怕只一天也好啊!非得乾死那女人不可!」
這句話,讓吳鈞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椎心痛悔中度過:早他娘的知道那時窗戶外面正好有流星,怎麼說我TM也該許願要變成林曦一輩子,不然就說娶到蓋茨的女兒當老婆也好啊!
發覺身體似乎有點兒不大對勁時,吳鈞,哦不,「林曦」已經伏到女人的身子上去了。正充血的部位所感受到的緊窒濡熱是吳鈞平素在女友蕭枚身上體會不到的。身下的女人的熱力也是他從來未曾體驗過的,在顯示器里看到的輕而緩的扭動竟然是蓄著力的,吳鈞一時不防,竟然被她給掙脫了去。
要將人沒頂的熱力一散,吳鈞清醒了些,下意識地一抓,掐住那小腰又將她扯回來,狠狠往那身體里一撞。女人「嗯——」的一聲長長的呻吟,幾乎要將吳鈞的骨頭都給酥化掉。
吳鈞愣了愣,腦袋開始缺氧:這,這算怎麼回事來?
他在這里,上著個女人,那林曦上哪去了?
這一恍神的工夫沒動,女人已經有些難耐地勾下他的脖子「阿曦~~」
阿曦!
她喊他阿曦!
他真變成了林曦!
吳鈞有些興奮地朝自己身上看了下,半褪的白得有些欠打的襯衫、半透明了似的潤潔的手指尖……還有,還有……吳鈞想仔細瞅瞅那下身——畢竟攸關男人的[性]福啊!
可是面前的女人已經有絲神色怪異地挺身將它全部吞沒了。
吳鈞咽了咽口水,還沒想好要怎樣繼續,女人已經停止了原本輕輕抖顫的頻率,半撐起身半迷茫半疑惑地盯住他。
吳鈞這才看清楚她的臉。小小的,巴掌大的一塊瓜子臉上,皮膚薄得要透明,一雙眼幽亮水靈得比水晶還水晶,鼻樑細巧挺直,嘴巴小小,像是噙著紅寶石,亦庄亦媚,宜笑宜嗔。
吳鈞看得口水都要淌下來。
女人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不想了就下去。」
還沒看清楚她的臉時吳鈞就已經發下宏願非把她給X到死為止,現在面孔身材ALL PERFECT,哪裡還有放人的道理?
吳鈞捉住那兩只細弱纖纖的手,直接將她再壓回大辦公桌面。
女人掙了幾下,沒掙開,已經被吳鈞強悍的撞擊給頂觸得半昏,聲音細碎地貓叫了幾聲「阿曦」,就厥了過去。
這是她自己要的。吳鈞自我安慰地想著,趁著女人昏迷時咬了咬那小嘴。軟軟的QQ的,幾分滑嫩,幾分細致,引人著迷。吳鈞狠狠地吮了好幾下,幾乎要捨不得放開。就在他想要捏開女人的牙關,好讓自己進一步去咂嘗一下那小舌時,門邊響起了急促到暴戾的敲擂聲。
「開門,開門!聽到沒?開門!」
吳鈞聽到了熟悉的中氣不足的喊門聲。伴隨著喊叫聲的,還有像是退了幾步後突然沖上來一腳踹到門上的聲音。
林曦來了。
一時間吳鈞覺得自己就是被逮了現行的賊。還是淫賊。
一個是局長,一個是臨時工,身份天差地別。
小小臨時工竟然敢玩了堂堂局長的女人。
這下子可不是吃免錢飯住免錢店的小磨小難了,真惹急眼了只怕生死都成問題。吳鈞趕緊退出身體來,從地上摟了衣服,提起褲子跑到落地窗邊,直接從二樓跳下去。
要說平時,這么一跳本來也沒什麼,林曦的身材高挑,協調性也好,可吳鈞一向矮成了習慣,乍然撿了這么具殼子,做什麼都不適應。一跳下去,手和腳一齊著地。在地上滾了一圈,沾得滿身露水泥濘。下意識地拿手揩了把臉,看見那手指異乎往常的又長又細,才記起這身體的主人是林曦。他吳鈞已經時來運轉,被市長女兒收買來盯著自己未婚夫的小臨時工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市長女兒的准老公。只是習慣性心虛才讓堂堂局長從「自己的」辦公室里被已經跟自己換了身分換了身體的小臨時工嚇得跳樓。
「NND,老子怕他個鳥!」一邊喃喃地罵了句,一邊從地上撿起剛才抱著跳下來的衣服匆匆穿上。就快要整裝完畢時,吳鈞看到一個不甚高壯的瘦小身影朝自己跑過來。從遠到近,簡直跟自己照了回會跑的鏡子一樣。
可吳鈞沒想到自己原來的身體竟然可以那樣跑,跟發炮彈似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吳鈞」已經躥到自己面前,重重一肘拐上胸腹,吳鈞被那一下的力道撞得眼前一黑,喉口一甜,奇特的腥甜味道馬上涌溢滿口。
還沒等緩過神來,又被「自己」揪住了自己的領口,「怎麼回事?說!」
吳鈞喘了口氣,嘴裡滿含的液體順著嘴角淌下來。
「吳鈞」看見「林曦」吐血,怔了怔,手上的力道略輕了些,一雙眼睛還是冷厲得像是淬了毒的冰,寒得悚人。
畢竟還是自己的身體。他怕他死。
吳鈞昏昏沉沉地意識到這一點,頭往後仰了些,本想趁其不備地迎頭一撞,卻沒想到林曦已然洞察了他的打算,略一側頭,讓他撞了個空,原本揪著他領口的手改卡上他脖子,「最好別跟我耍花樣,要讓你難受又不至於死,我的法子多得是。你想一一嘗過,我們就慢慢來。」
吳鈞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有那麼一把蠻力,被掐得眼前一陣亮一陣黑,正在難受時,一道白得發藍的冷光罩過來,
「誰?誰在那邊?」聲音像是保衛科的老邢。
脖子上的力道馬上撤去。
吳鈞彎著腰幾乎要把肺給咳出來。
老邢剛才那麼一照時,隱約看到是一個矮個子掐著一個高個子,事關人命,自然不敢馬虎,走得近了,才發現高個子的身形有點兒眼熟——林局長!
「怎麼回事,咹?怎麼回事?」老邢趕緊拿警棍指著「吳鈞」。
「吳鈞」輕描淡寫地瞟了「林曦」一眼,「局長被骨頭卡住了,我剛在幫他順氣。」
靠!你家有這么順氣的嗎?
「林曦」彎著腰又咳一會兒,才直起身,「老邢,把他丫的給我扣起來!我差點兒被打死了!」
一向不拿正眼看人的局長竟然知道自己姓邢!老邢感動得眼淚橫著流。二話不說就要直接把「吳鈞」個孫子給扭了。可沒想到小樣的「吳鈞」竟然頗有兩手,奪警棍、反扣、擒拿,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反而把他給拷到地上,還從他身上扯了塊衣裳把他嘴給堵了。
「林曦」一看不對,拔腿就跑。
老邢「嗯嗯唔唔」地叫了兩聲,就被「吳鈞」一記手刀給劈上脖後根,一聲不響地悶了過去。
「林曦」本想直接往保衛科跑,可是「吳鈞」跑得遠比他快,還離著十幾米,就被追上了直接撲倒在地上,揙起手往上一拉——
「林曦」吃不住劇痛,[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馬上引出保安無數,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外面好像有人!」
「你想死!」「吳鈞」狠狠地咒了句,不得不鬆了手,重重踹了他一腳,起身迅速無比地遁了。
「林曦」趴在地上,右臂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半晌拗不回來,到幾個衣裳不整的保安將自己團團圍住時,仍然趴在地上起不來。
「哎呀!是局長!」
「頭兒啊!」
「誰乾的?誰乾的?」
「啰嗦什麼?把人扶起來是正經!」
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把「林曦」給弄起保衛科,都巴著討好,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起來要去追「吳鈞」的。
這幫熊奶奶的傻X!
「林曦」幾次被碰著像是脫了臼的右手,疼得直抽氣,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地摔了保衛科年紀最輕的小秦捧過來的裝了開水的一次性水杯,「打我的人叫吳鈞,追他去啊!」
一群人馬上像炸開了的蜂窩,幾秒內跑得一個不剩。
「……喵喵的他嬸子的舅娘的四大叔的三姥爺的X!也不給老子留個人!」吳鈞一邊兒想,一邊兒起身去關保衛科的門。
被他當成陰魂不散無所不在的林曦這一回倒是沒出現也沒來敲門,吳鈞白心驚膽戰了半天,又惦記了會兒局長辦公室里辦公桌上那個長發美人兒一會兒,十幾個小時的長期不眠終於使得困意慢慢襲上來。吳鈞直接倒在保衛科備著值班用的小席夢思床上就睡過去。
迷迷糊糊地正半睡半醒,忽然聽到有小聲呵斥的聲音,睜開眼才發現保衛科的人已經個個掛彩地回來了,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那個人,個子不高,眼神冰冷,嘴角掛霜,可不就是原來的「吳鈞」么!
你小子也有今天!
吳鈞一躍而起,劈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落在「吳鈞」臉上。力道重得自己的手都隱隱泛疼。
「吳鈞」嘴角冒血,吐出兩顆帶血的槽牙來。卻只是盯著「林曦」冷笑。
叫你丫還拽!
吳鈞倒想再抽他兩下的,可是看著「自己」吐出兩顆牙來,自己都覺得疼得慌瘮得慌。
怎麼說也是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牙啊!
吳鈞彎身撿起那兩顆牙來,看了一眼,紅乎乎的,還帶著血,看著只覺得一陣陣抽心。就向保安小秦要了紙巾,包了一層,血絲滲出來,感覺仍是惡心,就又包了一層,然後把那紙包遞到「吳鈞」嘴前,「給我咽下去!」
周圍的保安全都看得喉嚨發緊。早知道年輕局長冷臉冷心肯定有狠毒的一面,可沒想到整起人來這么變態。更沒想到平時看起來笑嘻嘻和他們一樣猥瑣的小吳平時看起來畏首畏尾,打起架來還蠻漢子,一個人放倒他們十幾個,雖然人還是被他們揪回來了,可是眼睜睜看著好漢落難,心裡也怪難受的。
保安大白拿拳頭堵著嘴咳了一聲。
吳鈞馬上拿眼刀剜他。
大白只好仰頭望天花板。
吳鈞再拿紙包往「吳鈞」嘴裡塞。
「吳鈞」手硬嘴巴更硬,撬都撬不開。
吳鈞正想動了邪念毒打他一頓時,腰間忽然一麻,一陣震動之後一串小孩子的笑聲響遍整個保安室。
電話!
這么晚了誰會打電話?!
吳鈞掏出手機,才發覺不對,滑蓋超薄型的索尼手機,哎喲!他現在是林曦!
可是,是誰打的呢?
來電顯示上五彩變幻的桃心形狀迥異林曦平常冰冷凝淡的風格,下面就一個字:昕。
應該是個女人,吳鈞猶豫了下,拿眼去看林曦——那個拳頭硬骨頭更硬的小子也正死盯著手機,眼睛紅得要泛出血來。
吳鈞想起一開始在外面林曦先拉脫臼了自己的右手後又踹在自己屁股上的一腳,恨得牙齒癢癢,一腳踢在那小子膝蓋上,摁了通話鍵。
「林曦,你膽子大了,嗯?丟下我一個人跑哪去了?」聲音嬌媚,一聲[嗯]幾乎要勾得人心魂飄搖。
就是剛才那女人的聲音。
吳鈞聽得喜不自禁,連忙道,「我馬上回來,馬上回來!」
「誰叫你回來了?我要回去了!」
吳鈞趕緊道歉,「剛才出了點兒事,我就回來!你可千萬等著——」
被反拷在地上的林曦眼睛都要冒出火來,大聲喊道,「你敢碰她一下,我殺了你!你敢——」嘴巴馬上被幾個保安同時捂住,卻還是怒得嗯唔個不停,青蛙一樣一個勁兒地負重躥高。
「你在幹嘛?怎麼旁邊兒這么吵?」
「沒沒沒,就一隻狗汪汪叫,你可別走啊,我就回來!」
女人輕輕一笑,仍是媚得醉人,「給你三十秒,回不來我就真走了!」
不等吳鈞回應,就掛斷了電話。
吳鈞絲毫都不敢耽擱,腳步匆匆地急著想趕回辦公室。跑了兩步,又轉回來指著地上被幾個人按壓著的林曦,「他剛才說要殺我,這是赤 裸裸的威脅,你們可都聽著了!」
保衛科的幾個人聽他打電話的樣子,已經大概猜到了局長要幹嘛去,互相一對眼神,都笑得曖昧,只是一向被林曦無視習慣了,也不敢露出什麼異樣來,紛紛點頭應承。
吳鈞轉頭一溜煙跑上二樓。目標自然是直奔局長辦公室。
現在這具殼子的步子大,吳鈞跑得輕飄飄,幾次差點兒躥倒,好容易才挺住了停在了局長辦公室前,從衣兜里摸了半天,卻拎出一串鑰匙來:車鑰匙、門鑰匙、保險箱鑰匙……
哪一把才是辦公室鑰匙?
手忙腳亂地試了一把又一把,門已經被人從裡面拉開了。
那個叫昕的女人看見吳鈞這一身泥濘沾水帶草葉的樣子,驚訝地挑了一下好看的眉,退後兩步,「阿曦,你丟下我,就是為了滾這一身狼狽來惡心我?」
「我,我……」吳鈞低頭看看,身上有點濕有點兒灰,是有點兒亂,可是衣衫平整,林曦平時又有用古龍水的習慣,整個人現在也就凌亂一點點,甚至還是香噴噴的,怎麼到了面前的美人嘴裡就變成惡心了呢?
吳鈞雖然心裡不服,手上卻還是下意識地去拍了拍比較明顯的灰漬處。
女人捏著鼻子一閃三尺遠,像是撞到了什麼臟得不得了的東西。「別弄了別弄了,臟死了,等我走了你再拍。」
NND!老子吃都沒吃著就為你個小娘皮挨頓打!這個身體吐一口血,那個身體掉兩顆牙!現在玩都還沒玩上你丫的就敢嫌棄咱也不跟你計較了,你TM居然還敢說要跑!
吳鈞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連身上的小兄弟都站起來為他抱不平起來!
吳鈞關了門,和那女人在辦公室里跑了好幾個來回,這新殼子雖然讓他頗不習慣,但體力卻好得驚人,如果不是吳鈞幾次三番的把不住平衡,這會兒早該把那女人壓在身下都給干出錢塘潮來了!
正在一邊YY著追上後獸性大發地撲住那女人狠狠地這樣這樣後再那樣那樣一邊追著女人上躥下跳時,門口忽然又響起中規中矩的敲門聲。
「叩叩叩!叩叩叩!」
吳鈞本待不理那敲門聲,沒想到正好跑到門邊的女人居然朝他丟一個眼風,嫵媚一笑,直接將門打開了。
門口站的居然是警察。
吳鈞石化。
領頭的一個警察拿出警員證晃了晃,「您好,我們接到報案,說這里有人被非法禁錮。」
「非法禁錮?」女人訝然而笑,「誰禁錮誰?我在我弟弟的辦公室里非法禁錮他?」
吳鈞頭上冒出汗來,先是被[非法禁錮]嚇的,後是被女人的一句[我弟弟的辦公室]給雷的——她弟弟?她弟弟!林曦竟然是她弟弟?!竟然是兩姐弟在這辦公室里玩這么……早流行過了幾千年的雙人游戲?
「請出示身分證件。」
女人雖然訝異,仍然很合作,拿起丟在牆邊椅子上的小坤包,掏出身份證,交給警察。
吳鈞正好也從身上摸出林曦的皮夾來,一打開,卡袋裡一疊全是卡。吳鈞咽了咽口水,抽出身份證交給警察時,眼睛飛快地朝女人的身份證上瞟了一眼——即便只是大頭照,那上面的女人看起來也依然很勾人,名字也很清晰:林昕。
禽獸!吳鈞在心裡罵了一聲,別過臉時眼光不小心和林昕對上,被那雙勾魂眼電得一個激靈,心跳加速了一下下,低下頭忍不住又無聲地在心裡罵了一句:禽獸!
樓下的小秦、大白、二胖、陳三全TNND一群禽獸!
那小子都已經被捆成棕子形了,如果不是他們聽了那小子的話打了110,自己不早幹上那小子的姐姐了嘛!別人說[干你姐]那是玩笑,可吳鈞弓都在弦上了,就差那麼臨門一射……屈原都沒他冤。
領頭的警察仔細檢查了一下林曦和林昕的身份證,查不出什麼問題來,再怎麼說林曦也是個局長,不好為難太過,只能一臉尷尬地笑,「我們……那個,收到,那個,報——案……」肚子里已經把報假案的十八輩祖宗給排了個底朝天。
吳鈞笑得一臉和氣,「沒關系,沒關系,警民合作,共創和諧嘛!」
那警察被吳鈞笑得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雙手握住吳鈞一隻手,「理解萬歲,理解萬歲!這么晚了還要打擾您加班辦公,實在是不好意思!」
吳鈞拔了一下手,陷在那警察熊瞎子似的雙掌里拔不出來,只能勉強維持禮貌地跟著一起往外走,「其實這么晚了,我也剛准備下班了。」
「您真辛苦了!」
「哪裡,哪裡!」
林昕看他們一路熱絡地朝樓下走,奇怪得緊了緊秀眉,從包里掏出手機,直接撥了家裡司機的電話,叫人來接她回家。一邊也關了辦公室的門,跟著往樓下走。
走到樓梯拐角處時,握著吳鈞的手的警察忽然話風一轉,「林局長,您這身上是——」
吳鈞順著他的眼光往身上一瞟,還有幾處灰跡,趕緊抽手拍了拍,「今天遇到一個凶徒,打了一架,他想掐死我——」話音沒落,林昕已經幾步趕過來,「小三!誰要掐你了?」一面說,一面伸手解他領扣來看。
青紅的淤痕,確實是下了狠手的。
警察們都略微驚訝地睜圓了眼睛——這樣的綜治案件,說輕了是斗毆,說重了真可以往謀殺上面湊。
「哎呀!這是怎麼來的?」林昕心疼得不得了,一雙貓兒眼裡都盈上了水光,與其說像是姐姐,不如說像情人,「誰掐的啊?」
「林——」差點兒說漏嘴,吳鈞趕緊改口,「叫吳鈞,那小子還蠻能打,十幾個人才捉住他,現在關在保安室里,本來打算明早送到公安局的。警察同志們既然今天已經來了,還是現在就把他帶走吧!」林局啊林局,不是哥哥狠,實在是你小子下手也忒毒了,留你在外面,我小人家的性命堪憂哇!
林昕因為擔心又心疼,雙手緊緊捉著吳鈞的手。
吳鈞心下暗爽,只覺得那小手如同綿羽,握在手裡柔軟若無骨,撩在心裡更是讓人心癢難耐。忍不住一手仍任林昕握著,一手環上她肩膀,輕輕拍撫她背,「我這不是沒事了嘛,姐你別擔心,那人已經捉住了!」
林昕的個子雖然在一般女性里算是中上了,可和林曦的身高還是隔著的,吳鈞這么一抱,低頭所見就是那小敞領下圓圓滿滿裹在胸衣里半露的雪白酥胸,和兩個半圓間一條擠成極細一條線的深深深深的細溝。
吳鈞看得眼都要眯起來,拍撫著林昕背部的手不由得也停下來,就那麼貼著林昕的背一路往下滑——那小腰的線條叫一個險嶷流暢,那豐臀……
林昕察覺到不對,不動聲色地重重掐了吳鈞被她攥住的那隻手一把。
吳鈞疼得無聲一抽氣,趕緊正回心神:就快要到保衛科了,他可千萬不能在這里敗露出來。
❷ 日本女高中生超短裙為什麼這樣短/圖
〔圖/翻攝自網路〕 側背的黑色包包、純白的襯衫、毛料背心,天冷的時候再套上一件西裝外套,但是絕對不能少的是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這是日本女高中生必備的裝扮,但是「為什麼日本女高中生的裙子這么短呢?」 日前這個議題在中國大陸社交網站上引發熱烈的討論,對此有網民分析下列三個原因: 首先,第一個可能性是節約。據網民分析,日本的經濟和科學技術雖然很發達,但因為日本人節約的民族性,能用的東西就用到不能用為止,一直到沒辦法修理了才去買新的,所以從原產地開始實行節約,於是日本女高中生的裙子才會這么短。 其次,是為了鍛煉身體。網民推測,因為日本地處高緯度,容易患風濕或關節炎,為了抵抗寒冷,必須從小開始鍛煉,所以無論酷暑或是寒冬,日本學生妹一年四季都是穿著超短裙。 第三個,可能性是為了培育AV界的人才。網民表示,因為日本是眾所皆知的AV大國,性觀念也相對開放,假如日本的AV產業不發展,相對的也會影響日本的經濟。甚至有人發言,日本的性產業全靠學生妹支撐。 以上這三個論點也引發日本網友的討論與回應:「只有第三點正確啊」、「節約的下一個目標要往布料變薄邁進」,也有人說因為女高中生是歐吉桑(大叔)活力的來源。
❸ 裙子太短了怎麼改加長
漂亮的裙子非常美麗可愛,如果感覺過短的話,下面可以,搭配一條很休閑的打底褲,給人的感覺更加可愛,有魅力,美麗的打底褲也能顯得腿很纖細,非常有女人味兒,這樣就更有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