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辽宁省博物馆镇馆之宝是什么
万岁通天帖
唐武则天万岁通天二年(公元697年),以王羲之十一世孙王方庆进献的王氏一门书帖原迹为底本,由弘文馆书手钩填的《王羲之一门书翰》,为存世王羲之、王献之书法诸摹本中时代最为可靠、钩填最精到者,堪称“天下真迹一等”。
王羲之的书法传世的有两类:一是木版或石刻的碑帖;二是唐代蜡纸钩摹的墨迹本。至于他直接手写的原迹,在北宋时只有几件,后来都丢失或被毁掉了,只剩石刻拓本。所以这件唐代的手卷虽为摹本,但其双钩填墨的描摹技法使其如实的反映了王氏一门的书法风格,而且其内容丰富,包括王氏一门七人十帖,为我们研究王氏家族书法承传关系提供了可靠的实证资料。
我国著名书法家启功先生看过辽宁省博物馆收藏的这件藏品后曾评价说:“唐摹王羲之帖,不论是现存的或已佚的,能确证为唐代所摹的已然不易得;如可证在唐代谁原藏、谁摹、何年何月,一一可考的除了这《王羲之一门书翰》卷外,恐怕是绝无的了。”
(1)织溥衣用什么线织扩展阅读
宁博物馆是中国著名的历史艺术性博物馆之一。馆高蠢藏书法精品有朴实秀砀的传世珍宝晋人书《曹娥诗辞》,刚劲挺秀的唐欧阳询《梦奠帖》及其早年作品《行书千字文》,欧氏真迹堪称寥若晨星,历年为书家之典范。另外,还有已成为传世孤本的唐武则天时弘文馆钩填的《王羲之一门书翰》和唐狂派创始人张旭《古诗四帖》等,以及两宋时期皇帝赵佶、赵构、赵昚祖孙三代流传下来的真迹。其
中徽宗赵佶《草书千字文》,高宗赵构《书曹植洛神赋卷》两幅作品,处帝王之尊,颇具神韵。大诗人陆游八十岁时的《自书诗帖》炉火纯青,草法苍劲豪迈,堪称诗书双壁。
绘画精品有中唐开元年间周昉之《簪花仕女图》,其笔下仕女“曲眉丰肌,艳丽多姿颤卜”,使人不仅能从中领略其高超的艺术水平,也深刻地体味到了唐贞观年间上层贵族们的生活情趣;五代南唐名家董源的《夏景山口待渡图》,“林木阴森山峦起伏,官员待渡,意境幽远”,显现出中国画的绝佳境地,被称为划时代之杰作,宋徽宗摹;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通过对虢国夫人等贵妇人游春的描述,显露杨贵妃家族骄奢,图中精巧构思,精美的笔法,为后世留下了稀有的瑰宝。
辽宁博物馆馆藏历代丝绣、晋唐宋元书画闻名天下,东北地区考古发现,特别是辽瓷,古地图与历代货币、甲骨、青铜器、碑志也较为著名。刻丝又名缂丝,是一种通经断纬,正反面纹样相同的艺术织作。辽博收藏的北宋《紫鸾鹊谱》、南宋名家朱克柔运丝如笔的刻丝力作《牡丹图》、《山茶图》等品艺高雅,堪称世界奇技。这些艺术珍品中的一部分是爱新觉罗·溥仪,这位清朝末代皇帝从北京携至长春,于伪满州国垮台时散佚,而后辗转得归辽博收藏。
馆内藏品中尤为富于地方特色的还有辽代瓷器,它们大多出自墓葬之中,辽瓷源中原制瓷工艺,又保持了本民族的独特风格,形制依契丹族习俗,适应游猎骑牧生活,有鸡冠壶、凤首瓶、长颈茄念穗瓶、三彩海棠式盘、碟等。可谓丰富多彩。至于辽代帝陵出土的辽圣、兴、道宗三代帝、后哀册,有汉文和契丹文两种,镌刻精细,保存完整,为海内仅存珍宝。
馆藏青铜器亦颇为丰富,既有考古发掘品,又有传世佳品,辽宁出土的青铜器中,礼器多同于中原而兵器、用器则颇具地方特色,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
『贰』 文化大革命溥仪有没有被波及
周恩来总理在“*”期间,曾经千方百计保护了溥仪,使之未遭揪斗*。然而,周总理却没有能力阻止病魔对他的袭击,最终,溥仪还是被不治之症夺去了生命。
1962年5月中旬,即溥仪自由选择配偶、建立幸福家庭后两周,肾癌的先兆——轻微的血尿现象已经出现了。但尚未引起重视,经中医大夫诊断为“膀胱热”,未能早期发现癌细胞。
后来,溥仪再次出现了血尿现象,经西医检查,大夫认为是“前列腺炎”,未能及时发现这是癌症病变。病魔自此缠身。
周恩来总理接溥仪去陪同会见外宾,发现溥仪已经住院。周总理亲自用电话通知全国政协副秘书长申伯纯:“一定要把溥仪的疾病治好。”不久,溥仪在周恩来的亲自关心下,在北京协和医院诊断为恶性膀胱瘤,并做了手术。
以后,溥仪的身体每况愈下,恶性肿瘤多次复发,又一次次住院,做了多次手术。中央*部和全国政协都十分关心溥仪的病情,多次派人到医院看望。
在溥仪住院期间,总理办公室的童小鹏主任、宋希濂夫妇、杨伯涛夫妇以及杜聿明、郑庭笈、周振强以及沈醉等文史专员,都曾多次到病房探视溥仪。
七叔载涛、溥杰夫妇,以及溥仪的妹妹、妹夫们更是时常来院探望。夫人李淑贤则随侍在侧,几乎是片刻不离。所有这些使病中的溥仪感到格外温暖、无比慰藉。一种幸福感,超越小家庭的幸福之感,在溥仪心中油然产生。
恶性肿瘤还在溥仪体内继续发展,病情加重,但是治疗却不断受到干扰,很不顺利。“*”这场*在全国越演越烈。
附近的高音喇叭也昼夜狂叫,溥仪夫妇一直是在喧闹、惊慌,甚至是在一种永无休止的混乱中过日子的。赫赫有名的协和医院,这时已经换成“反帝医院”的招牌,派性“内战”普遍发生,溥仪住高干病房这件事也成了协和医院两派斗争的焦点之一,“造反派”扬言要驱除掉溥仪。李淑贤连夜跑去找溥杰。溥杰很快向政协领导汇报,政协领导又向周总理汇报。周总理为此亲自给协和医院打电话,明确指示:应允许溥仪继续住高干病房,并给以悉心护理和认真治疗。
协和医院发出了致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和全国政协的《关于溥仪病情的报告》。周恩来看了报告以后,指示全国政协的领导人,要一面与协和医院商量具体的治疗方案,一面给溥仪送去温暖与关怀。
到了1967年9月末简亩,病入膏肓的溥仪,已经使任何名医都回春乏术了。渐渐地,一个平时极端爱护妻子的丈夫,由于沉疴在身,生活不能自理,连洗脸、洗脚、穿衣也要由李淑贤服侍了。
溥仪半靠在高高的枕头旁,紧紧拉住妻子李淑贤的手不放。
“我心里十分明白,我就快要离开人世了,这么长时间我不愿和你讲这件事,是怕伤你的心,我的病本是难以治愈的拦森森绝症。我曾对你讲,现在科学发达了,能治好我的病,这样说说不过是为了安慰你,我早已知道,这身上的病是不会好了。”
“我这一世,当过皇帝,也当了新中国的公民。归宿还是好的。现在总算走到了尽头……我所挂念的是:第一条,我对不起党。把我改造成一个新人很不容易。在别的国家,一个封建君主变成公民,是很难春拆办到的。中国共产党改造了我这样一个人,可是我却没有给党做什么工作。第二条,我对不起你。我们结婚才五年多,现在眼看要把你一个人扔下了。我年岁大,从各方面说都很对不起你。你体弱多病,我又没有什么东西留下,你今后可怎么生活?现在又是‘*’,谁能管你的事?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事情呀!”
李淑贤忍着泪水安慰溥仪:“你不用发愁,慢慢养病吧!等你稍微好些,咱们就一块儿去逛北海、颐和园。”溥仪正在一分一秒地接近生命的终点。
最后的夜晚终于到来了。溥仪躺在人民医院的病床上,已经昏沉沉地睡了若干个小时;守候着的亲友们都在盼望着他能睁一睁眼睛。
晚10点左右,溥仪的两只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又开口说话了,似乎头脑十分清醒。前来探望的范汉杰和李以劻已在床边静静地守候了一个多钟点。这时,范汉杰看着溥仪的脸问道:“老溥,你还认得我吗?”
“认得,你是范汉老。”溥仪毫不犹疑地回答说,口齿相当清楚。
这时候李以劻插嘴说:“我们来看你,已经等了很长时间,还要赶末班车回去。现在我们该走了,你好好休养吧!”
可是,溥仪急忙摆手,并且对李以劻说:“老李,你先别走,一定等我二弟来。”停了一会儿,溥仪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几乎是在呼喊:“快,赶快去找孟大夫,孟大夫不来,你们不要走……”孟大夫是人民医院泌尿科的主治大夫,一直负责溥仪的医疗工作。老范和老李开始注意到溥仪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使人怜悯的、十分痛苦的表情。
接着溥仪用一种虽然微弱,却极为清晰的声音继续说道:“我还不应该死呀!我还要给国家做事呀!你们救救我吧,赶快去找孟大夫……”李以劻立刻去找来了孟大夫,只见溥仪一把抓住了孟大夫的手,不住口地重复着:“救救我!我要给国家做事,快救救我!我要给国家做事呀……”
“你不要害怕,你的病慢慢就会好的。你还有机会为国家做事情的。”孟大夫的安慰见效了,溥仪高兴起来,脸上掠过一丝天真的微笑。
然而,安慰毕竟是安慰,等溥仪又平静地睡去时,孟大夫悄悄地告诉老范和老李:“溥仪先生过不去今天晚上了,你们方才看到他很清醒,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现象。”
末班车的时间逼近了。老范和老李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溥仪的病床。临去前,两人还特意为溥仪盖了盖被子。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的溥仪,使朋友们感到心酸难受。
睡去的溥仪从此就没有醒转过来。悲戚如痴的李淑贤一直紧挨着丈夫的身体守着他。两位在溥仪家工作过的保姆,也红着眼圈坐着。三妹韫颖的孩子宗光在病床旁边低泣。
就在溥仪停止呼吸前几分钟,二弟溥杰闻讯赶到。一两分钟之后,爱新觉罗·溥仪在呼出一口长气之后,安详地与世长辞了。至此,李淑贤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巨大悲痛,伏在丈夫的遗体上放声大哭起来。时间是1967年10月17日凌晨2时30分。
(编辑:梦华)
文章摘自 《末代皇帝溥仪的生死时刻》 作者:王庆祥 张临平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1967年10月17日,凌晨2时15分,爱新觉罗·溥仪因肾癌晚期在北京人民医院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补充说明:1964年对于溥仪而言是最快乐的一年。这一年,他的著作《我的前半生》几经删改终于付梓;他携妻子参加了全国政协组织的参观团,亲眼看到了新中国成立十年来的建设成果;更重要的是,他成为了一名全国政协委员。1964年12月30日,溥仪手持红色封皮印着烫金字的出席证,出现在全国政协四届一次会议的大厅里。这是他第一次以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参加会议。 会上,溥仪做了发言,通过现存的发言稿可以看出他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说: “今天,我能够作为全国政治协商会议的一个成员在这里发言,心情非常激动……最近,有许多外国记者访问我,他们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能够在新中国存在,是个奇迹。不但生存,而且生活得很好,更使他们迷惑不解。在我们的社会,确实出现了这样的奇迹:把战争罪犯改造成新人!”
1964年4月11日,杜鹃刚刚绽蕾开花的井冈山,迎来了溥仪为团长的“全国政协文史专员参观团”。参观团的成员们,都是过去赫赫有名的人物——任过国民党战区司令、兵团司令的杜聿明、宋希濂、范汉杰、王耀武、廖耀湘等,还有声名仅次于戴笠的康泽、沈醉诸人。
下午将近5时,豪华客车在井冈山宾馆门口停住。参观团的成员纷纷下车,举目眺望沐浴在落日余辉中的山城。汽车在驶入茨坪时,人们就对一晃而过的树木、房屋指指点点,议论不已。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久前荣任全国政协委员的溥仪,望着远处绵亘不断的高峰和插云的群山,近处掩映在树木中的一幢幢高楼大厦,大着嗓门激动地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过去不理解毛主席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选择这井冈山建立革命根据地。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溥仪这段感慨性讲话,引起了团员们的兴趣,连溥杰也从车旁走过来。范汉杰好奇地发问:“您给大家说说,到底悟出了什么道理?”
溥仪如有所悟地点点头,指着那些青砖红瓦的楼房,说道:“你们看,原来这儿有那么多的房子可以供红军使用,难怪毛主席要到这儿来。”
溥仪话语方落,文史专员们多数人掩口而笑,也有人摇着头轻声嘟噜着。陪同参观的江西省政协文史委员会主任对溥仪解释说:“这些高楼大厦,都是新中国成立后修建的,专门给来参观的中外宾客居住。过去这里是深山穷沟,只有十几户老百姓的泥墙屋,杉皮房。”
溥杰也忍不住带着几分抱怨:“您也不看看,这些楼房都是新的嘛。”
这时分的溥仪,也不见什么尴尬的神色,只是略有不好意思地回答:“这么说,是我搞错了。”
这天晚上,在宾馆的二楼中厅休息室,井冈山管理局党委宣传部副部长、井冈山革命博物馆馆长吕云松,向参观团介绍了井冈山的斗争历史,还讲到了茨坪的情况:这里方圆百里崇山峻岭,产谷不满万担,人口不满两千,朱毛红军在群众腾出来的杂房居住,或以门板当床,或睡稻草地铺,盖着薄薄的线毯;官兵们都是脚穿草鞋,身穿单衣;同在一个盆子里吃红米饭、野菜汤,而且缺油少盐……
吕云松结束介绍,又是溥仪头一个发表感想:“哦,我明白了,毛主席和红军在井冈山是很艰苦的,根本没有楼房可住。”
参观博物馆的良深感慨
4月12日,参观团在井冈山革命博物馆参观。该馆始建于1958年10月,翌年国庆节开馆,珍藏着一批反映当年斗争历史的弥足珍贵的革命文物。溥仪对“朱德的扁担”很感兴趣,他听完讲解员的介绍,以疑惑的口吻发出提问:“这真是朱总司令挑过粮的扁担吗?”讲解员以肯定的语气作答:“一点没错,是朱总司令用过的。那时候他已经四十多岁,是红四军的军长,军政事务很忙,大家劝他不要爬山过坳挑粮,可劝不住,只好把他的扁担‘偷’去藏起来。而朱老总又找来一根,在上面写上“朱德扁担,不准乱拿’八个字。这样,大伙就不好再‘偷’他的扁担了。”
文史专员们都深为朱德与战士同甘共苦、身先士卒的模范行动所感动。可是谁也没想到,溥仪先是两眼向上望看天花板,尔后天真地发问:“我在北京怎么没有看见朱总司令挑粮?”
众人听了这一提问,又是摇头而笑。宋希濂解释说:“现在在北京还用得上朱总司令挑粮?那时候是打仗的艰苦岁月。山上的粮食不够吃,只有到山下去挑,朱老总是以身作则带头挑粮。您没有看见板面上写的——朱德挑粮上坳,粮食绝对可靠。”
溥仪听后长长地吟哦一声,有所领悟地说:“朱总司令真是伟大!”
就在“朱德的扁担”板面旁边,陈列着《红米饭》、《干稻草》两首红色歌谣。溥仪见了,口里念念有声,然后抄录在本子上,点着头自言自语:“好!非常好!”
在参观第三陈列室时,溥仪站在反映地方武装首领袁文才、王佐的板面跟前,驻足长望。讲解员对两位“山大王”竭尽全力支持红军建立根据地的介绍,让他骤然引发了心头的万千思绪。他凝视着袁、王的照片,良久,对陪同在侧的省政协文史委主任庄重沉缓地说:“如果说我是末代皇帝,袁文才、王佐就是末代绿林。还是共产党伟大呀——把末代绿林、末代皇帝都改造过来了!”
溥仪的这番话,无疑令大家为之惊讶,觉得“溥皇帝”这才说了有见地有水平的话,无不点头赞赏。省政协文史委主任自语般地重复“末代绿林”几字,感到新鲜而贴切,连连颔首,以示赞同。
黄洋界赋诗
第三天,溥仪一行由吕云松陪同参观黄洋界。黄洋界海拔一千三百四十三米,是井冈山军事堡垒外围最为险峻的哨口。站在这里放眼望去,但见群峰巍列,接天连云,山窝里壑深谷幽,林海翻滚,风景极为壮观。参观团登上界顶,来到“黄洋界保卫战胜利纪念碑”的山头,观看镌刻着毛主席《西江月.井冈山》诗词的碑座。溥仪念念有声地朗读了这首词,然后弯腰低首,庄严地行了一个致敬礼。
熟悉井冈山斗争资料的吕云松,很有表达口才,向众人介绍保卫战的概况:1928年8月30日,湘敌四个团向哨口发起攻击,不足一个营的守山红军,在大小五井、茅坪、大陇等地数千武装农民的配合下,以檑木滚石、松树炮、竹钉阵为武器,接连打退敌人的三次猛攻。最后,从军械处抬来一门修好的迫击炮,一发炮弹打在敌人的团部。敌军以为红军大队业已回山,连夜拔营逃去。毛泽东率领红军大队在回师的路上闻知保卫战的捷音,满怀激情地写下了这首词。
溥仪听完介绍后,激动地走到吕云松面前,一边同他握手,一边说:“你介绍得很感人,谢谢你!”接着,他转过身踱了几步,稍稍思索,对众人而道:“溥仪不才,愿献诗一首,请诸位雅正。”他的双眼闪烁着亮亮的光彩,口里富有韵味地吟诵起来:
到处红旗噪妇孺,粟浮沧海放心孤。
炮声怒吼黄洋界,白匪平明一个无。
千点红旗四面山,万夫颠顿妇孺关。
梭镖木石成天险,骄敌宵遁指顾间。
溥仪一气吟完,脸露微笑看着大家。
溥仪颇为敏捷的诗才和抑扬顿挫的吟诵,博得众人的鼓掌。
“不可与毛主席平起平坐”
溥仪一行从黄洋界驱车而下,来到大井参观毛主席旧居。这处九排的土木结构瓦房,外墙全部粉着石灰,颇有几分恢宏壮观。讲解员介绍说:房子原为一名广东木材老板所建,曾经成了王佐绿林队伍的营地。当年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部队从荆竹山过来,王佐就派人把部队迎到这儿休息。同时,红四军军部、红军医务所、大井乡工农兵政府均设在内中。国民党军队1929年2月初攻占井冈山,对这栋“红军窝”四面点火,烧得只剩下一堵二丈多长的残墙,现在的房子是1961年在原基础上按旧貌复建的。
溥仪他们在屋内穿过四个天井、九排厢房,参观完所有的旧址,随讲解员来到屋外的大晒坪。讲解员指着一块小方桌大的石头介绍说:当年毛委员经常坐在石头上读书看报,思考问题,因而被人称为“读书石”。
溥仪原以为那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听了介绍,才知道石头有不凡的来历,登时肃然起敬,弯下腰两手像托着圣物那样轻轻地抚摸着。杜聿明见他一副充满深情的虔诚神态,便说:“您不妨上去坐一下。”溥仪听了连忙说:“呃,我怎么敢像毛主席一样坐上去呢?”讲解员想笑不好笑,解释说:“石头坐也坐不坏的,参观的人都要上去坐一坐。”吕云松馆长也说:“坐了能沾上毛主席的‘仙气’呢。”溥仪稍稍犹豫,认真地说:“别人归别人,我……我不能同毛主席平起平坐。”平时善于活跃气氛的沈醉,以诙谐语气说道:“您不是皇帝老子吗?”溥仪听到这儿,连连摇头摆手,有些慌张地说:“可不能这么说,我算什么皇帝老子呢?只有毛主席,才、才是英明领袖呀!”众人看见他这副发急的样子,忍不住善意地笑了。“亲王”溥杰手指兄长说:“同你开玩笑哩。”
“呃,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溥仪依旧那么严肃,他的一本正经更把众人逗乐了。
溥仪的井冈山之行,学到了很多新的东西,心灵上受到一种过去所没有的启迪和教育。回到北京,他以书面方式向周恩来总理汇报思想上的收获和体会,其中一段这样写道:“这次在井冈山的参观访问,使我进一步体会到中国革命走过了一条怎样艰难曲折的道路,认识到党和毛主席是多么正确、伟大!”(来源:凤凰网)
『叁』 溥仪眼镜布要钱吗
您好,要钱。溥仪眼镜布是一种专门用轿塌于擦拭眼镜的布料,据传是清朝末代皇帝溥仪使用过的眼镜布。有人认为这种眼镜布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因此会收取一定的费用。
但实际上,溥仪眼镜布并没有固定的价格或者官方认证的价值。在市场上,一些商家会将其作为特色商品销售,价格不等,有的甚至高达几百元。但是,这些价格并不具有普适性,因为它们是由商家自行定价的,与溥仪派前眼镜布的实际价值无关。
因此,是否要花钱购买溥仪眼镜布,完全取决于个人的需求和价值观。如果你是一位收藏家或者爱好者,认为这种眼镜布具有一定的历史价值和文化意义,那么你可能会愿意花钱购买。但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块擦拭眼镜的布料尘帆清,那么使用普通的眼镜布也可以满足需求,不必特意购买溥仪眼镜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