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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帕石男装戒指款式 2025-02-13 04:13:03

总裁的头埋在你裙子里

发布时间: 2022-07-08 00:35:05

1. 蜜宠甜妻,总裁难自控第211章,怎么,他碰的我碰不得

第211章,怎么,他碰的我碰不得?

听见她说要报警,荣驰不怒反笑,“你报啊,反正局子里面我又不是没蹲过,我这张脸早就在他们那儿混熟了。你还别说,有些年头没进去了,还挺想里面的大锅饭。”

“你!”上官翎被他气得嗓音都开始发颤。

明明被这女人骂的一文不值,尤其是她那句‘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最伤人。

荣驰本来挺生气,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一看见她那张狼狈不堪中还染着明显怒气的脸,再大的气也烟消云散了。

这女人,真是他命里的克星!

把她那两只不停挣扎的手腕转移到一只手上,荣驰怕下面遭偷袭,果断的把她的双腿困在了自己的腿中间,不给她偷袭的机会。

毕竟这女人的身手他见识过,还是有几下子的,得防着点。

万一那玩|意儿被她踢坏了,以后她就没有性福可言了。

腾出来的那只手快速伸向休闲裤的口袋,摸出一条手帕,荣驰边温柔的帮上官翎擦起了被他纵火而弄脏的脸。

他一边擦,一边眯眼冲她笑,“讨厌我是吧?没关系!一见面就喜欢上我的女人我还不稀罕,我就喜欢你这种呛人的小辣椒。够辣,够味儿。没办法,谁让我重口味!”

手被他钳着,腿也动弹不得,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撼动不了他分毫,上官翎气得直咬唇。

到这会儿,她才恍悟,原来那天在事务所里,这男人并不是打不过她,而是不屑于或者说是不想对她动手,说白了就是让着她。

逃不开他的束缚,上官翎只能把头往后仰,试图躲开他的大掌,她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对他提出警告,“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别碰我!”

“我他妈的还就碰了,怎么滴!”她越是往后躲,荣驰捏着手帕的手就越是使劲儿的往她脸上擦啊抹的,动作也由先前的温柔变得粗鲁至极,“怎么,他碰的我碰不得?上官翎,我今天给你把话撂这儿,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碰你,说不定还会求着我碰你!”

倒是没心思消化他的胡言乱语,上官翎直觉得脸上的皮肤都快被他给搓掉了,疼的她眉心紧皱。

加上她人本来就被他抵在车身上,这会儿头一后仰,身高又不矮,肩膀以上完全都平躺在了车顶。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姿势好尴尬,更别提在楼上的男友骆迩翔看来有多*。

下意识的往家的方向瞟了一眼,一眼就看见单手搭在栏杆上的迩翔边讲着电话边望着他们这边。

就算距离太远看不清迩翔的面部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他眼下的脸色肯定不好看,眼里的怒气怕是也显而易见。

上官翎无语的冲自己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不该下来,真是头脑一发热就中了荣驰这家伙的计了。

他放火的目的估计就是想逼她下楼吧!

硬碰硬肯定行不得通,上官翎决定来软的。

得尽快想办法抽身,再这么耗下去迩翔对她的误会会加深。

加上迩翔也是去香港出差,抽空过来看她一眼,明天就要离开。

两个人难得见一面,都好没机会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就被这个混蛋搅了局。

想了想,上官翎决定利用自己嘴皮子上的优势,跟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荣……?”他叫荣什么来着?她记得好像是两个字,后面那个字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本来她喊了一个荣字,荣驰激动不已,心想这女人总算是记得他的名字,终于在她那里不至于完全沦落成路人甲。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后面那个字。

再一看她那个绞尽脑汁的表情,他气得直翻白眼。

好想先把她掐死,自己再一头撞死。

见她半天也想不起来,他气急的冲她一声吼,“死女人,荣驰!荣耀的荣,奔驰的驰!上官翎,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开始你他妈的再不记得你男人的名字,信不信我活撕了你!”

好笑的睨他一眼,上官翎发现这男人真是病的不轻。

他凭何这么自信,口出狂言说自己是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在家里的阳台上,他只是……路人甲外加纵火犯!

“叫我做什么?”上官翎正想说什么,就被荣驰含笑的声音打断,说的话也是令她听了以后直想作呕,“是不是改主意要甩了那男人跟我?对嘛,这才是明智之举!”

“荣驰是吧,好,我不先追问你哪里来的自信,这么大言不惭。但是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我真的已经有男朋友了,啰,楼上那个就是,你也看见了。我们谈了四年了,感情很好,说不定很快我们就会结婚。感谢你的错爱,我要是单身呢,遇见你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我可能会考虑,但很遗憾,我不是单身。”

“我承认,那天在我事务所里,我态度很不好,以至于把你打成那样。我跟你道歉,行么?医药费连同车子维修的费用我一并赔给你,请你不要再做出今天这种幼稚又可笑的行为了,ok?荣副总裁,放火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你把我家烧了不要紧,这楼上楼下加起来十几户住户,把别人家烧了那就罪过大了。”

“而且,你看你这么玉树临风*倜傥的,喜欢你的女人肯定……”

不及上官翎说完,荣驰就果断的打断了她,好看的桃花眼渐渐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隙,紧锁着她不放,“上官翎,在我没发火之前,你最好给我打住!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好言相劝把我劝走了上去跟你那个美国来的傻帽男友鸳鸯戏水,是吧?你他妈的做梦!”

“我跟你明说了吧,我今天来就是来搞破坏的。我绝对不允许我荣驰喜欢的女人躺在除我以外的男人身下,就是你俩盖棉被纯聊天也不可以!你以后只能抱着我睡,跟我盖一条被子,只能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还有你这张该死的嘴,也只能我亲!我一想到机场那个吻,就恨不得把你这张嘴放进消毒机里消毒干净了再拿出来。”

“我不管你以前跟他做过多少次,有多激烈,那已经成为过去式,我不想追究。反正我以前也有过不少女人,我自己都不干净,凭什么要求你是处|女。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碰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而你也不许再跟其他男人有染。被我发现一次,我绝不轻饶。上官翎,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次是动真格的,我从来没这么迫切的想得到一件东西一个人。”

“就算我再不想承认,我还是要荣幸的告诉你,我他妈的对你一见钟情了!你满足了我对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换言之,我想象中的梦中*就是你这个样子。甚至,你比我幻想的还要好,还要惊艳!你别跟我说什么才见过三次,了解不多这种屁话。我就是喜欢你,一眼就喜欢上了。就算以后了解多了发现你这个人其实烂的要死,脾气也臭的不行,我也不后悔。因为喜欢,所以我会忍耐和包容你。”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牙齿快被酸掉了。现在乖乖给我上车,在你没有接受我的追求以前,我就是再如饥似渴也不会乱来。今晚你必须跟我走,我就是豁上这条命,也不允许你俩呆在一起做那档子事。随便你说我蛮不讲理也好霸道也罢,我就是这种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说完,松开上官翎,荣驰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就把她往进推。

楼上,骆迩翔将一切看在眼里,黑眸里早已怒火喧嚣。

这会儿看见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把翎儿往车里推,看来是要带她走。

他匆匆跟电波里的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冷着一张脸转身便往客厅里走,直奔大门口。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骆迩翔的女人也敢抢,这男人找死是不是!

“你做什么,我凭什么跟你走!”奋力的把他往外推,上官翎死活不上车,虽说她是有点被他刚刚那番话震了一下,但还是从骨子里讨厌这个纠缠不休挖墙脚的家伙。

“你上不上,不上我现在就去一枪崩了他!他就算身手再厉害,也没子弹快吧。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出来混的可是枪不离身的!”

说话间,荣驰的手已经伸向了后腰,眨眼的功夫,一把明晃晃的微型手枪就呈现在了上官翎眼前。

2. 热门小说总裁一抱好喜欢第255章节

踏上楼梯,她脚步飞快,一跃跑到了楼上。

“小徇!”

走廊里并非那么明亮,她直接跑向的便是钟西徇一个人的卧室。

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

她走进去,目光落在地上的小运动服上,床上扔着的书包,赫然显示,小徇有回到房间里。

舒小爱掏出手机,拨打队长的电话,“快,打开监控室,我在二楼,快点!”

“是!”

队长不敢怠慢,拿着钥匙迅速的带人上了二楼,打开监控室,舒小爱一个人调取监控,证实小徇的确是回到了卧室里,监控并且显示,直至她上来,小徇并没有从卧室里出来。

她脑海里想的第一个便是,冥夜。

站起来,“出去。”

“小少爷……”

“你们先出去,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她出了门。

一个人回到卧室里,坐在床上,她闭上眼,企图抚平内心的焦虑,但是,显然无效。

耳边一声一声的传来小徇的那一声尖叫。

生生的折煞了她的心。

不知过了几许,有脚步声快速的上来,门被推开,钟御琛站在门口。

“小爱。”

舒小爱抬眼,尽管面上努力镇压着自己的情绪,但心里实则早已凌乱不堪。

“小二。”

他上前,“我听队长简单的告诉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小爱三言两语也说了一下经过,然后说道,“我觉得很大可能是他,但是,我们明明说好断绝关系,再不插手我的事情,这让我有些矛盾,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的话,可是若不是他,那究竟是谁?”

钟御琛虽然很厉害,但仅仅止于人间,这些巫术之类的他并不是很懂,这也是他目前最大的缺点。

如果血玉解封……

但是,解封方法他并不知……

这一切,还要依靠舒小爱。

“没几个人知道孩子是你的,他可知道?”

舒小爱点头,“知道,我今晚去阴间看看,虽然矛头觉得很大可能是他,但是,冥夜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怎么可能……”

外面的亮色一点点的变淡,舒小爱身穿一身白衣,满脸抹上红色的颜料,如鲜血一般,又戴了一个黑色的长假发,这样基本看不出她是人是鬼。

坐在大床上,闭上了眼睛。

钟御琛坐在她旁边,静静地候着她。

一个眨眼功夫,舒小爱便站在了通往阴间的门口。

之前冥夜对她说过,不能随便的出入阴间,因此她才想到了这一招,凭借她见过阴间的那么多鬼魂,肢体模仿一下女鬼,轻而易举。

无论心里多么慌乱着急,但是长裙垂在地上,她走路很慢很慢,还一直低着头。

路上还有小鬼队伍,一看就是审查的。

她并未去冥宫,那里大批小鬼驻守,岂会让她那么容易的进去。

舒小爱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想进冥宫,只能智取,不能硬闯。

之前五年间,她来了阴间众多次,虽然大部分去的地方是冥宫,但是现在的阴间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尤其是冥宫周围的地方。

一般的小鬼是不能踏进冥宫的,一般的女小鬼更是进不去了。

别的判官在冥夜眼里没那么着重,最令他看重的就数崔珏了。

所以她来到了崔珏的院外。

她站在院外左等右等,终于等出了一个从里面出来的小鬼女家奴。

趁着她去送东西回来,舒小爱将她给杀了,然后换上她的衣服,幸好她是遮半张脸的。

她冒充女家奴进了崔珏的院子,崔珏正在院子里,看见她低着头回来了,便问道,“东西送去了吗?”

她点点头。

“嗯,你下去吧。”舒小爱转身便借着回自己的地儿的时候悄悄潜进了崔珏的寝室床下。

这一潜,便是好几个小时。

晚上,终于崔珏回来了。

整理了一番后,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什么。

没一会儿,有小鬼进来宣告,“崔大人,主上来了。”

崔珏放下手中的笔,立刻站起来,“是吗?”

他刚准备出去,冥夜便进来了。

“主上。”

“这个案子看的怎么样?”

“嗯,我正在写,准备拿给你看。”崔珏指了指椅子,“主上,请坐。”

“嗯。”他声音淡淡的,“我四处走走,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你这儿,仿佛有一种力量吸引我来。”

床下的舒小爱心里一惊,呼吸都不敢呼吸,怕被冥夜察觉。

“罢了,你继续忙,我出去看看。”

“是。”

崔珏忙完便出去了,舒小爱这才慢慢的趴着出去,想要在这里偷听点内容是不大可能的了。

刚到院子里,一个头顶着骷髅头的男鬼便匆匆奔跑而来,跑着的时候,头上的那颗骷髅头像是要随时掉下来一样。

“卓儿妹妹,你怎么在这啊,大家都在排练舞蹈呢,最后一次排练呢,就等你了。”

她点点头,随着骷髅头去了另一个院子,刚站在门口,舒小爱便傻眼了,院子里翩翩起舞个个婀娜的身段,蒙着半张脸,但看眼睛,都是长相极好的美女。

骷髅头推搡了舒小爱一把,“还不赶快换你的舞裙去。”

舒小爱慌忙点头,随着一个美女进入了更衣室,换上了薄纱裙,她看着穿着红色的薄纱裙,里面的肚兜和内//裤看的清清楚楚,有些不自然。

但就当是参加比/基/尼大赛了。

随着众美女排练了一遍,舒小爱便牢记了舞步。

紧接着大家站在一起,骷髅头开口说话,“咱们主上心情不好,你们好好的跳舞,说不准,跳的好了,被咱主上看上了,那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舒小爱真的不忍直视他,空洞的燕窝,渗人的下巴一张一合的。

他的话刚说完,下面一片欢呼娇羞声。

骷髅头又说了几句,便带着大家前往了阎罗殿。

冥夜坐在高处,几位判官坐在他的身侧。

看样子,小徇不像是在这里的模样。

音乐奏起,她随着众位美女翩翩起舞。

冥夜本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但这一瞥,瞥见了舒小爱的身段跟眼睛。

他端着酒杯的手一紧,眯了眯眼,然后挥了挥手。

崔珏连忙大喊,“停下!”

下面众多舞者个个变了脸色,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还是别的什么。

“主上,怎么了?”崔珏轻声问道。

冥夜站起身,然后一声没吭,顺着阶梯往下走。

众多女人面面相觑,浑身哆嗦出了一身冷汗。

挡着路的女鬼被冥夜一挥手,便自动的甩到了一边儿,敞开了路。

舒小爱低着头,没敢抬头。

他站在她的面前,轻声问,“抬起头来。”

舒小爱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舒小爱觉得他认出了自己。

毕竟她们曾经相处不是几天,是几年。

但是他却没直接戳穿她。

伸出手,紧紧攥着她的手,“叫什么?”

舒小爱不吭声,骷髅头赶紧出声,“报告主上,她叫卓儿。”

“没问你!”

“主上,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这一刻,舒小爱庆幸自己一直没有开口,没想到胡乱的撞对了。

“原来是这样。”冥夜若有所思,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似有若有的笑容。

“陪我喝一杯。”他拉着她朝着上面走去。

舒小爱身子倾歪了一下,站稳了脚步,随着他一起上去。

“给你个机会,既是会跳舞,不妨围着我跳一曲,跳成功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舒小爱眼睛一亮,伸出手大胆的抚着他的脸,围着他,拼尽全力跳这支舞。

所有人目瞪口呆,她太大胆了。

这一支舞,舒小爱整整的跳了二十分钟。

终于,曲终舞到。

冥夜鼓掌,“好,说吧,想要什么条件?”

舒小爱抬起手,一把将脸上的半面纱给扯掉了,看到她的面容,下面一片惊涛骇浪。

骷髅头失声尖叫,“你不是卓儿!”

舒小爱将手上的半面纱直接扔了下去,“当然不是!她被我杀了。”

她说着,看向一旁的冥夜,“既然认出我来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为了见你,可费煞费苦心,是你将钟西徇带走了吗?”

冥夜也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脸,刚才手牵着她手的温度还很烫手。

“我不像你,言而无信,虽然我言而无信一次也不算什么,但是,在你面前,我不愿意。”

“你敢发誓吗?”

崔珏怒了,“舒小爱!你别不识好歹,我们主上对你……”

还没说出口,冥夜摆手,“下去,让他们滚蛋。”

崔珏欲言又止,只好转身下去,率领一众人离开了阎罗殿,此时此刻,这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我敢对你发誓,孩子,我没碰。”他的眼神深沉,“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相信吗?”

舒小爱靠在桌子上,眼神黯淡了下来,如果不是冥夜,那究竟是谁?

能有这样的力量,几分钟内将孩子悄无声息的从庄园里带走。

孩子的身世没几个人知道,如果不是冲着自己,那么就是冲着钟御琛来的。

冥夜看她一动不动,心有一丝不忍。

但他仍然背过身,“孩子既然丢了,还不赶紧返回人间去找。”

3. 一个男的被包在两头都绑住的裙子里,他能从裙子里逃脱吗关键是有包得下整个人的裙子吗,那得多大多长啊

你在网上买两条长度90厘米以上的裙子,裙摆不用太宽,有1米2到1米5就足够了,不要开衩的直身裙。要裙腰是宽紧带的那种,不要上拉链的那种。买回来后,就把两条裙子的下摆连在一起,缝起来。拼成一条两头都是宽紧带的裙子。做好了,就叫你老婆把你装进去,扎紧两头,不就成了吗?我估计,就算不把你捆手堵嘴,你也不可能挣扎出来,所以,如果你在里面憋得慌,记得大声喊你老婆,让她放你出来哦。
如果你还没结婚,叫女朋友也行。如果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就把这件事情放一下。不要纠结它。因为这种事情只能是夫妻俩关起门来玩的一种游戏,如果双方配合得好,也算一种情趣。这是谁也帮不上忙的。因为:第一、大家的想象力没你那样丰富;第二、就算你拿着我刚才教你做的裙子叫别人装你进去,大家也没时间跟你玩。再说,如果你真的死在裙子里,那么把你装进裙子的人是要坐牢的。就算你老婆也不例外。你想一想,“谋杀亲夫”啊,罪名可不小呢。说是你叫她把你装进裙子里的,到了法庭,能说清楚吗?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你是不会死在裙子里的。
如果你老婆愿意跟你配合,或者你找到一个愿意跟你配合的女孩,并且跟她结婚,你就可以天天都跟她玩这种游戏了。

4. 首席总裁情难自禁结局177

两人都是一愣,子衿视线一晃,就见到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男人,挺拔的身姿,穿着一件米色的休闲装,下面是一条百搭的黑色休闲裤,脚上还穿着一双板鞋,这个男人,平常给人的感觉就是桀骜不驯的,今天如此的打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倒是少了那些难以让人驾驭的傲然感觉,反倒是多了几分阳光气质。舒悫鹉琻

男人的衣服领口挂着一副墨镜,双手插.着裤兜,直接越过了女人的身边,伸手,一把抓住了子衿的手腕,蹙眉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你是谁?打听我老婆做什么?我刚刚看到你了,你是故意撞我老婆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在c市……”

“乔景莲!”

子衿头疼地甩了一下手,甩不开,她也作罢,心里好奇的是,自己来了这里,他是怎么知道的?还那么凑巧这个时候出现,看着他一脸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女人,子衿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反手拽了他一把,拧着秀眉,低声喝止,“够了,她刚刚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景莲薄唇紧抿着,没有出声。

对面的女人倒是有些尴尬,她刚刚只是多看了两眼子衿,觉得她的眉宇间的有些神韵,总是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有一个念头划过她的心尖,她下意识地就想要问问,却不想这个女人已经有了丈夫,而且看这个男人一脸“护犊心切”的样子,他们两夫妻的关系应该也不错。

…………

再看看这个男人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就算和这个社会脱轨太久,这么一点眼力,她还是有的,看来也是非富即贵的人,这样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在c市,和她有关系的人,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她不可能一直都在那里。

“……哦,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觉得这位小姐有点眼熟,真的不好意思,刚刚也是不小心。”

“眼熟什么?你……”

“不要紧,真的没关系,我们先走了。”

乔景莲刚要说什么,子衿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反手攥着他,快步朝着另一边走去。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牵过自己的手,而他乔景莲也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牵过手。天之骄子一样的男人,身边永远都不会缺少女人,乔景莲骨子里都透着几分风流潇洒,对谢灵溪算是最长情的,而他这样的男人,牵手、拥抱……这种太过清纯的举动都不太适合他。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男女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你情我愿,脱了衣服上.床做.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让彼此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而这些满足,他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也不过就是肉.体上的满足,人的精神,大概永远都是空白着的。

谢灵溪给予乔景莲的,就是这种柔体上的满足,她用最妩媚的手段,用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取悦着这个男人,乔景莲从来都不否认,谢灵溪在床上的时候,的确是让他最满意的,这么多年来,他愿意宠着她,也不否认,有这么一层关系。

可是,是个人,就不仅仅只会追求肉.体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那些东西。

而这些空白的地方,乔景莲现在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有这么一个人,用一种若即若离一样的姿态,在慢慢地填补着他缩需要的另一种感情。

她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竟然能够带出他那么多的感触,还是一些,他以前从来都不会涉及的思维领域。

…………

乔景莲的心头突突一跳——到底是怎么在悄然改变,到底这个女人的身上,有什么是吸引着自己的?

吸引着自己,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乔氏,没有见到她,又让人暗地里调查了一下她的行踪,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他心里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却也知道,一定是顾彦深的关系。

那是自己5年前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她现在却很有可能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乔景莲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又落魄,其实说句难听的,申子衿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是“下贱”么?

她要红杏出墙,选什么样的男人不好?偏偏要是顾彦深,为什么要是顾彦深?

他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每一个理由,都可以将申子衿千刀万剐,最后却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开车到了申东明的医院门口。

——当有一天,你发现,你对一个你讨厌的人动了情,这种感觉,是有多要命?

你一个劲在心中对自己说着,那个女人是最下贱的,她不值得你浪费一个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不管你心中的反对声音有多大,到了最后,你的行为,却还是和你的念想背道而驰。

于是,他看到了这个女人,坐在她那个疯了的父亲的床边,偷偷掉眼泪的样子,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晶莹剔透的泪水掉下来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去擦,大概是怕会吵醒了床上的男人,没一会儿,又急急忙忙地离开。

…………

乔景莲从来都不觉得,一个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竟然也有着腐蚀人心的魔力,不然的话,为什么之前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被推翻,就在那么一刹那,他竟然还会狼狈的转身,只是因为看不下去,会有一种冲动,想要让他走进去,替她擦眼泪。

5年前,她嫁给自己的时候,他认定了,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他看不起她,用尽方法都想要让她滚出乔家,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其实她并不是那种自己认定的女人。
她当年,也是为了这么一个疯了的父亲才会牺牲自己的幸福,选择嫁给自己吧?

这5年来,她倒是真的……从来都不曾妨碍过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的,其实……她也是真的,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心吧?

…………

“……乔景莲,你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子衿拉着乔景莲走出很远一段距离,这才奋力甩开了他的手,她拧着秀眉,仰着脖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是不悦的质问,“……你跟踪我?”

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凑巧?

乔景莲脸色闪过一丝尴尬,片刻之后才轻咳了一声,有些勉强地狡辩,“……c市才多大?在这里碰到你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叫做有缘分。”

“…………”

大概是这个话题让他觉得不太舒服,又让他心虚,乔景莲索性就扯开了话题,“还没有吃饭是么?和我去吃饭……”

他伸手就想要重新去牵子衿的手,子衿连忙倒退了一步,蹙眉看着他,“……我吃过了,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先走吧,我还有别的事……”

“申子衿,别总是用这样的脾气来应付我,还有,你能有什么事?一见到我就掉头要走,你这是在为谁守桢洁?为那个顾彦深?你可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乔景莲,别再提顾彦深,行么?”

子衿有些头疼地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她深吸了一口气,是真的不想站在大马路上,和乔景莲说着这样敏感的话题,她不舒服。

但是突然又扯到了这个话题,子衿就觉得,自己应该抓紧机会,把话一次性说清楚。

昨天因为一顿“乌龙的晚餐”最后却搞得顾彦深……那样子,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脸红心跳,这种,想要全心全意护着对方,为对方着想,不让对方有一点不悦的心思,是子衿从未有过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想到这些,她的心里,还是会有暖暖的感觉。

子衿深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人流并不多,此刻街道口,就只站着她和乔景莲,今天乔景莲穿着是休闲又低调的,所以偶尔有人经过,也不会多看他们几眼。

她眸光稍稍沉了沉,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包包,这才严肃地说:“……不过既然今天我们碰到了,就把昨天在餐厅的话题说完吧,总是这样半途而废,让我觉得特别的疲倦。”

子衿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说:“乔景莲,昨天在餐厅的时候,我相信大家都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其实我真的不想隐瞒你任何事情,没错,你现在是我的丈夫,但是我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本来我们就没有承诺过,要为彼此的一生买单,你也许会觉得我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可是谁不自私?所以,你别再这样了,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不想和你闹得两败俱伤,毕竟你父亲……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很感激他,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所以这一次,我和你自

己先把这婚姻解决了,可以么?今天是周三,4天之后,就是周一,那天,我们把婚离了,行么?”

大概是这个女人,真的是有太多的次数,在自己的面前提到“离婚”两个字,乔景莲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倒像是一块牛皮糖,她死命的想要扯开自己,而他却……一个劲地想要贴上去。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有个性?

不舍得,不想,不甘心,这些情绪,一直都冲击着他的理智,他陡然上前一步,不顾子衿的反对,一手就按在了她纤细的肩膀上,咬牙切齿地反问:“你所谓的那些不利我的证据,是什么?你觉得你这样做,我就会如你所愿么?”

“乔景莲,你弄疼我了!”

他掐着她的力道太大,子衿拧着眉,倒抽一口冷气,一脸愤怒,“……别的事情我现在都不想管,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手上,的的确确有不利你的证据,你答应我,周一和我签了离婚协议,我就把那个东西交给你,绝对不会留什么备份,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会亲自去道歉。”

“申子衿……”

“这里是马路上,我不想和你说太多。乔景莲,周一,我会让律师过来的,我不会要你们乔家任何一分钱,还有……给了你那份证据之外,我还会把乔氏的股份,和地皮都给你,算是这5年来,你们乔家给予我的照顾,和对我父亲的照顾,当然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所以以后我也会每个月定期还你们乔家钱。”

“……4天时间,够你好好考虑一下了。”

子衿一口气说完,紧了紧手中的包,转身就准备走,乔景莲自然是不肯放人,追上去,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脚步一顿,拿出来看了一眼,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子衿早就已经走远了,乔景莲低咒了两声,接起电话,还准备追上去地动作,却是在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话的时候,生生顿住。

“……乔少爷,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因为谢小姐她的伤口开裂了,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有注意的缘故,现在有些感染,情况不是很好……”

…………

※※※※※

子衿回到乔氏已经是下午了。

她上了28层,正好看到会议室的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一群乔氏的高层从会议室鱼贯而出,有几个交头接耳地正在说什么,一见到子衿,倒是客客气气地颔首打招呼。
子衿等着这群人走进了电梯,这才迈开脚步,一抬头,正好看到了从会议室出来的最后一个男人。

顾彦深穿着一件白底红圈的衬衣,一条简单的黑色西裤,衣服系在裤子里,他卷起了衬衣的袖子,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男人一手拿着一本蓝色的资料夹,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边上跟着季扬,他出来的时候,季扬正在和他说什么,他侧过身去,蹙眉这头点了点头。

子衿心头一动,男人的侧脸,那样的立体又性感。

“……顾总,申小姐来了。”

季扬先看到了子衿,轻咳了一声,对顾彦深说:“这些资料我都会整理好,还有晚上的时候,是和司徒先生的饭局,之前张总已经打电话过来,说是顾总您有时间了的话,随时都可以找他,他那边还暂时没有任何的问题。”

顾彦深眸光沉沉地落在了子衿的脸上,深邃的眸光,流转。

子衿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顾彦深薄唇稍稍一勾,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季扬,等着季扬走远了,他这才上前,修长的手指慢慢地伸过去,动作轻柔地帮她捋了捋耳廓的碎发,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不是让你休息一天么?怎么倒是来公司了?”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就过来看看。”

“嗯?你说太想我了,所以过来看我?”

顾彦深挑起一边的眉毛,那个刚刚在会议室里,一脸严峻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的多余表情,现在却是既然相反的透着几分邪魅。

子衿听出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话意,有些恼羞成怒地跺了跺脚,“……顾彦深!”

“叫错了。”

男人蹙眉,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细腰,带着她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一转身,直接就将子衿抵在了门板上,厚重的橡

木门随着两人的重量往后关上,子衿惊呼一声,顾彦深伸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背,门咔嚓一声关上,他的吻,也在同一时间落在了她的唇上。

“……惩罚。”

男人的薄唇贴着女人红颜又带着几分颤抖的娇嫩唇瓣,沉沉地吐出那两个字,然后重重地吻上去。

“……嗯,唔……”

顾彦深的吻深切又灼热,带着他身上所有的热情,重重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子衿有些承受不住,手中的包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她纤细的手指动了动,最后却是柔顺地抓着男人的腰部,有些情不自禁地迎接着他的吻,将他渡给自己的气息,全都吸入自己的肺腑,那种交.缠不休的感觉,渗透到了她的灵魂深处,难以自拔。

“……有没有想我?”

顾彦深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两人的额头抵在了一起,他稍稍推开了一些,每说一个字的同时,就用自己的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嗯?”

“…………”

子衿心头蜜一样的甜,脸上也是一片潮红,只是顾彦深这样的问题……她如何回答?

不过就是一个上午而已,她早上醒来的时候,顾彦深就告诉她,今天让她在家里休息,反正那个项目都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慕晨初一个人负责就可以了。不过下午她还是过来了公司,算上去也不过就是分开了几个小时……有那么腻歪的么?

“不想我么?我刚刚可一直都在想着你,他们在下面给我汇报工作进程,我就一直都在想,昨天晚上你下面有多少张小嘴儿,一直都吸着我,恨得把我的魂都给吸出来……”

子衿脸庞猛的一红,“……顾彦深,你……”

“叫我什么?”

“…………”

※※※※※

办公室外。

28层的电梯门口,忽然叮一声,双门缓缓打开,有个中年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长廊的摄像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压低嗓音道:“……是,我已经到28层了,我知道了,刚刚我确定申子衿是和顾总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我现在就进去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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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讲述了她叫慕晚安,后来,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时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艳羡的。他在雨夜将她捡了回去,眯眸浅笑,“嫁给我很委屈?”

她挺直背脊,烟视媚行的微笑,“顾公子心有所属,私生活不检点,嫁给你不能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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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纸……

叶和欢从茶几上拿起了那颗‘心’,她站在原地,大脑有顷刻的空白,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手里的纸。

她当然没有忘记,这张纸是六年前她趁郁仲骁不注意,压在他宿舍床底下的。

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珂?

叶和欢想了一圈,却找不到明确的答案。

那时候郁仲骁匆匆离开b市,并没有跟她提及纸的事,那么,会是在他伤愈以后吗阕?

她打开了折叠起来的纸。

六年前,她写下的那句话跃入视线——你爱我吗?

现在,这张纸上多了一个字。

墨黑的字迹,跟那份申请报告上的如出一辙,锋利的笔劲,似要渗进纸的最深处。

叶和欢盯着那个‘爱’字,潸然泪下。

一滴眼泪啪嗒一声落在纸上,‘爱’字最后的一捺被晕开了淡淡的墨迹。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无法直视这个爱字。

——

郁仲骁从卫浴间出来,没在客厅找到叶和欢的人影,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处,走去拧开了主卧的门。

果然,一个背影蜷缩在床上。

以往都没见过她这么安分的样子。

郁仲骁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席梦思陷下去一块,他低低地问:“睡着了?”

声音偏轻,如果叶和欢真睡着了,不足以吵醒她。

床上的人儿一个辗转,把头埋进了他小腹处,手搂紧了他的腰身,郁仲骁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男人的大手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动作温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用手背试探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叶和欢含糊地‘唔’了一声,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身体,流露出几分慵散的依赖。

她眯着眼,没有睁开,嘴里嘀咕着:“有点困。”

“那睡吧。”

郁仲骁就要伸手去关床头的灯。

叶和欢拽了下他的t恤,郁仲骁低头,声调温柔地问:“还有事?”

她糊着音说:“别把我宠坏,以后离不开了怎么办……”

郁仲骁低声揶揄道:“原来你还想着离开我?”

叶和欢突然坐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下,郁仲骁穿着黑色背心,流畅的肩肌线条。

莫名的情动,她张开双臂把他拥入了怀抱里。

虽然她在他面前显得瘦小,但还是努力想要抱紧他,下巴靠着他的肩窝,又柔又轻地唤了一声:“郁仲骁。”

郁仲骁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她单薄的后背:“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郁仲骁微翘嘴角,回抱着她的力道有所加重,叶和欢身上淡淡的柠檬香充斥着他的呼吸,仿佛心里某一块干涸的土地,被注入了潺潺的水流。

过了会儿,叶和欢才问了一句:“我过去六年是怎么过的,你都不好奇吗?”

“……”

“这些年我交了很多男朋友,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叶和欢又问,她突然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在丰城的四年,她换交往对象跟换衣服一样频繁,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却没有哪一个是放在心上的,像是自暴自弃,又像是在告诉别人,她确实不是个值得真心对待的好女人。

郁仲骁没有说话。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心口位置,是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信任。

叶和欢带着遗憾的说话声从他的怀里轻轻传来:“我喜欢了你差不多八年,从在云南见到你的那个晚上,或许更早。可是,跟你真正在一起的时光,只有两个月,其它两千多个日子全都荒度了……”

“今晚怎么突然这么多感慨?”郁仲骁磁实的声音响起在她的头顶。

叶和欢只是把他抱得更紧。

想起两人错失的六年,叶和欢的心头泛起酸涩,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汇聚成了一团,百味杂陈,分不清甜与苦,她的眼圈又红起来,双手又忍不住收了收,想再一次确认这不是黄粱一梦。

郁仲骁任由她牢牢抱着自己,他不是个擅长言辞的男人,对于叶和欢那些‘男朋友’,如果说一点也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在他六年后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郁仲骁就知道,叶和欢没有跟其他男人发展到这一步。

她的所有性/经验都来自于自己。

即便她嘴里说得再放/浪不羁,但身体却不会骗人。

良久,叶和欢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的双手反扣着郁仲骁的肩胛骨,说:“就算以后都没办法结婚,也不要再分开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郁仲骁给她的答案,只有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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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和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趴在郁仲骁的身上,说了很多,唯独只字不提郁战明找她的事。

她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分得清什么该说,什么话该暗自深藏在心底。

早晨醒来,叶和欢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旁边的床单,被人收拾得像是没有睡过一样很平整,但枕头上,还残留着郁仲骁身上的味道。

叶和欢又躺了会儿,整七点半的时候才起来。

出了卧室,她遥遥瞧见餐厅的桌上摆了一些碟子,叶和欢走过去,看见了一桌颇为丰盛的早餐,有油条,有煎饺,还有一盘削了皮切成块的西瓜,边上还细心地放着一盒牙签,至于牙签盒下面,压着一张小纸张。

叶和欢拢了拢披散的长发,抽出那张纸,看到郁仲骁潦草但还认得清的字迹。

【我先回部队/记得吃早餐/电饭锅里有粥/一直保温着】

看着没标点的一番话,叶和欢甜蜜地弯起了唇角。

——

叶和欢刚吃完早餐,接到了秦寿笙的电话。

当她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就听到病房里传来秦寿笙哭天抢地的哀嚎,秦父的训斥声,还有秦母跟叶知敏的劝阻声。

秦寿笙瞧见叶和欢,两眼发光,一溜烟地窜到叶和欢身后猫着腰,躲避秦父手里自带的高尔夫球杆。

秦父已经找了秦寿笙很久,无奈这混小子狡兔三窟,怎么逮都逮不住。

这次要不是他有认识的朋友来医院体检,恰巧瞧见秦寿笙在医院花园里做广播体操,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跟人打架进了医院,后来知道秦寿笙打架的对象是交往的‘男朋友’,秦父的老脸涨得通红通红。

“你给我过来,躲在欢欢后面,以为我就打不着你了?!”秦父气急败坏地吼道。

秦寿笙伸出半颗脑袋,不怕死地顶嘴:“再打,老秦,把我打坏了,你们秦家几代单传就要断香火了!”

秦父一听这话,火冒三丈。

想到这小子喜欢男人,自己这辈子可能真抱不上孙子了,他冲过去就要把秦寿笙海扁一顿。

秦母跟叶知敏急急地拉住暴跳如雷的秦父。

秦寿笙一边嚷着‘老秦要弑子了’,一边扯着叶和欢的衣角打掩护往病房外跑。

叶和欢只好跟着他出去。

走到某个偏僻角落,确定安全了,秦寿笙才放开叶和欢,拍着胸口感叹自己不容易,老秦说了,宁愿打断他的腿让他躺在家里,也不愿意他出去再丢秦家的脸。

“饿死了,身上带钱没?”秦寿笙捂着肚子,扭头问叶和欢。

叶和欢拿了张五十块钱给他,秦寿笙嘴巴一咧,得知她已经吃过,东张西望一番,溜下楼去餐厅买东西。

等秦寿笙猥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叶和欢才往回走,想去看看病房那边的情况。

快走到病房门口时,叶知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叶和欢其实没想到小姑也会一起来丰城。

叶知敏是特意出来找叶和欢的,如今见她回来了,往她身后瞧了瞧:“阿笙呢?”

“他下去买早餐了。”

叶知敏点头,关切的目光落在叶和欢身上,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老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会请了假跟秦父他们一起来丰城,现在瞧见好好站在自己跟前的叶和欢,她才稍有放心:“这两天,晚上都住在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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