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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驻华公使因女装癖

发布时间: 2024-06-01 03:28:51

A. 和田充广的人物事件

疑因“女装癖”被召回
和田是2014年7月在日本外务省人事安排下出任驻华大使馆公使的。但2015年3月17日的人事调令称,和田将兼任5月在福岛县举办的第7届太平洋·岛屿峰会筹备事务局局长和国际合作局局长助理。对于和田的这次职位变动,日本外务省的公开说明称,这是为加强筹备此次峰会进行的一般人事安排。
2015年2月日本驻华大使馆召开的使馆工作人员联谊会上,和田身着女装出席。
2015年3月18日日本驻华使馆新闻官证实和田已于14日回到日本,外务省17日发布了正式的人事调令。

B. 和田充广的介绍

和田充广,1960年出生,1983年从东京大学毕业后加入外务省,曾在中国人民大学留学。先后四次在驻华使馆工作。2015年3月,时任日本驻华大使馆公使的和田充广因“女装癖”被召回日本。

C. 求金碧辉(川岛芳子)资料

东方魔女——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又名金壁辉),这个被称为东方魔女的“男装女谍”,作为日本策动伪满独立、与国民党居间调停、互相勾结的“秘密武器”,在日本侵华战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曾参与“皇姑屯事件”、“9·18事变”、“满洲独立”等重大秘密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1.28”事变及营救秋鸿皇后等臭名昭著的卖国活动,成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受到特务头子田中隆吉、土肥原贤二等的大加赞赏。

纵观川岛芳子的一生,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大间谍、大汉奸,国民党必得把她作为第一号女汉奸处决,方泄国愤!

女子学校的神秘公主

70年前,松本高等女子学校的林荫大道上,人们常常会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扬鞭策马,绝尘而去。这位骑马上课.我行我素.放荡不羁、经常在上课时溜出去玩的女学生,就是日后作乱满蒙、声名狼籍的没有日本国籍的日本人——川岛芳子。

对女子学校的师生们来说,川岛芳子的身世就好象远隔日本海的“支那国”(支那是日本对中国的卑称)一样神秘。人们只知道她是日本著名的军国主义者、浪人川岛浪速的养女;只知道她来自一衣带水的中国;只知道她是一个十分可爱又十分富有挑逗性的“新女性”——在松本高校的纪念册上,曾有一篇题为“川岛芳子小姐的裸体照”的文章。

川岛芳子那种极具女性之天真烂漫而又多愁善感的表情,以及放浪不羁、横蛮任性的作风,不禁使人们对她充满了与日俱增的好奇感:她究竟是谁?从哪里来?到这里要干些什么?她和川岛浪速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直到川岛芳子在中国的北京被处以极刑后,才为那些同情她、怜爱她或憎恨她、唾弃她的人们拨开重雾,才大白于天下。

昔日那位独领风骚、为许多男性心折的“马背公主”,真名叫爱新觉罗·显纾,是满清皇室肃亲王善春的第十四位公主、生于1906年,即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继承皇位的前2年。

字东珍的显纾公主出身具有高贵血统的名门望族。其生父肃亲王家在清王朝的八大世袭皇族中乃是“泰山北斗”,独占鳖头。肃亲王的曾祖是武肃亲王豪格,乃皇太极的第一王子,是开创200年大清基业的元勋。由此,可以想象川岛芳子家世的显赫与权势。身为肃亲王第十四公主的芳子,为亲王的第四侧妃所生。在小东珍天真烂漫的童年时期,正值中国内忧外患、革命风潮骤起、清室统治摇摇欲堕的多事之秋。身为股肱大臣的肃亲王,眼看着老祖宗的社稷不保,心中五内俱焚。他在联络日本浪人川岛浪速游说日本军部出兵干涉南方革命党“叛乱”的同时,又策动蒙古王公喀喇沁王与惯匪巴布扎布组织蒙古义勇军,企图制造“满蒙独立”的既成事实。然而,排山倒海般的辛亥革命使肃亲王的美梦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为了实现“匡复清室”,的夙愿,肃亲王将自己的几个儿子分遣满洲、蒙古和日本,让他们伺机而动,为满洲独立而“殚其力,尽其心”;甚至不借将自己最钟爱的显纾也送给川岛浪速作养女,以图日后“有所作为”。于是,作为东方公主的爱新觉罗·显舒便于1912年跟随养父飘洋过海,来到一个原本陌生、但却造就了她的一切的国度——日本,开始了具有特殊目的——匡复清室——的特殊教育——日本军国主义教育。

为了适应日本的生活,川岛浪速不仅给显舒起了一个日本名字——川岛芳子(这个名字在全日本乃至整个远东地区可谓闻名遐二迩以至于世人知其本名者屈指可数。至于其字“东珍”,更是鲜为人知),而且还专门为她请了家庭教师,帮助她学习日语以及日本的各种风俗习惯。

一恍5、6年过去了,昔日因为不想离开父亲身居异乡而痛哭流涕的中国公主显舒,已长成身穿和服,口操地道日语、见人即大大方方地打躬作札的日本姑娘川岛芳子了。此时的芳子,在松本高等女子学校中因面容佼美、行为开放而著称。她常穿水兵式服装,头发有时梳成辫发,有时又随意飘散在两肩。由于年龄渐长,加之其生父和养父的事业急需有才华的后备军,川岛芳子开始接受有关政治事务、军事技能、情报与资料的收集等方面的专门训练。这种“额外”的学习使芳子不得不经常性地休学一二个月,以至被学校勒令退学。退学对芳子来说,非但没有任何失落感,反而使她能无所顾忌,投入那种令她痴迷且疯狂的“男人的运动”中,川岛芳子首先下定决心剪去一头青丝,女扮男装,用她的话来说,这是“永远清算了女性”。接着,这位身穿黑色礼服,头戴太阳帽并戴着墨镜的女中“豪杰”,便开始和养父的徒弟们一道,学习骑马、击剑、柔道、射击。据说芳子的骑术精湛,枪法超群,她策马疾驰中连续击落百步开外的苹果的故事被传为佳话。就在这时,早已发现芳子作为一名优秀间谍所具备的天生禀赋的川岛浪速,开始着手训练芳子收集资料、使用谍报通讯器材、制造阴谋。散布谣言以及利用美色获取情报等技巧,为她日后成为全日本“军中之花”般的超级间谍作必要的准备。面对养父的悉心栽培,芳子的心中早已种下了“成大业、立殊功”的日本武士道思想的种子。很快,一个如鲜花般娇艳美丽的天真少女用纤嫩的双手敲开了日本谍报机关的大门。

东方的玛塔·哈丽

留着男人头、行事果敢谨慎、为人颇有手腕的川岛芳子,在其养父和军界朋友的保荐下,快获得日军特务机关的重视。恰逢东北巨枭——奉系军阀张作霖由于自己在东北三省的利益受损,而同日本关东军屡屡发生磨擦;而且日方担心张作霖与北伐军作战失利退守关外,会把北伐军的势力引到满蒙,从而破坏日本对满蒙乃至全中国的侵略计划。于是,日本军部派员到东北集结,着手准备暗杀张作霖。由于行动不便,急需有中国国籍的可靠人士“协力共进”,于是驻扎在东北三省的日本关东军特务处便派与川岛浪速有师生之谊的倔田正胜少佐回国,游说川岛,希望他为了日本国的利益派养女芳子到奉天协助关东军完成一项“秘密任务”。后经直接参与皇姑屯炸毙袅雄张作霖事件的关东军少佐掘田正胜、岩原一夫、大村骏证实,所谓“秘密任务”即为刺杀奉张之事宜。出于帮助肃亲王完成“匡复清室”大业(实际上,清朝的残余势力早在冯玉祥拥兵闯宫、派鹿钟鳞率手枪队将宣统连同满清遗老“清”出紫禁城之日起,就已成强弩之末了)的宏愿,川岛浪速很快就答应了关东军的“邀请”,并作为交换条件从陆军大臣岩崎男爵那里弄到了一笔巨款,供芳子及寄居旅顺、生活日渐窘迫的肃亲王之用。于是,留着男人头的芳子,突然来到上海找胞兄宪立,声称要和哥哥一道去旅顺看望生父,这下可把立宪弄得“目瞪口呆、啼笑皆非”。事实上,当川岛父女受命协助关东军完成“秘密任务”时,为了不走漏消息,并争取足够的时间让川岛芳子变成肃亲王第十四公主显舒,驻上海的日本领事馆领事,中国方面的特务组织负责人吉田茂(此公后因与美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一起建立了大日本新秩序而蜚声海内外)特地电告川岛芳子到上海接洽具体事务。于是,在日本谍报部门的授意下,便出现了令宪立也目瞪口呆的“省亲”要求。

一以“省亲”为名到达东北的川岛芳子并未急于到旅顺看望生父,而是滞留在大连。川岛芳子一面向父亲打电报说自己因患风寒不能如期到达,一面又四处活动,搜集有关北京的消息。这位男装“绅士”的举动非但没有引起奉军有关部门的怀疑,而且,:其谍报机构的几个年青人还同川岛芳子建立了“热烈亲密”的友谊。很快,张作霖受到国民军重创。北伐军逼近北京、张仓皇逃窜东北等消息传到了日本陆军参谋总部,引起军界的一片恐慌。

日本首相田中义一紧急授意关东军稽查处采劝果断对策,命令他们“如果战乱波及到满洲,为了维持治安,有必要采取适当的措施。”关东军稽查处根据川岛芳子提供的奉军调动情况以及张作霖近期召开的几次秘密军事会议内容,断定张的后撤对关东军在满洲的利益存在致命的威胁,必须阻止“北伐的任何可能性”。于是,稽查处命令川岛芳子尽快弄清张作霖返辽的具体路线和日程安排,准备实施“秘密任务”。

在接到上峰的指令后,川岛芳子只身来到奉天张作霖的私邸,要求与少帅张学良密谈。当时张因忙于处理后方事务,迎接父亲安全抵奉,正忙得不可开交,于是便派侍从贴身副官郑某与这位颇有艳闻的公主相见。见面过程中,芳子施展自己与生俱来的魅力,使郑某对之唾诞不已。川岛芳子见有机可乘,便约定下次与郑某见面的时间、地点。经过短期然而频繁的接触,拜倒在川岛芳子石榴裙下的郑某,将自己了解到的绝密消息和盘托出,使川岛芳子顺利地知悉张作霖为掩人耳目、瞒天过海对外界公布自己将随军返辽实则先于军队乘坐慈禧花车回到奉天的具体事宜,并立即向总部做了汇报。虽然在收到川岛芳子的情报之前,日军已通过潜伏在张作霖身旁的日本特务先一步获悉了这一消息,但关东军稽查处也因此时川岛芳子的谍报才能大加赞赏,称她为“东方的玛塔·哈丽”,其名声不胫而走。

顺利完成“炸张事件”情报交接任务的川岛芳子虽然为日军所青睐,但由于种种原因,特别是她那顽固不化的“满蒙独立”意识,使不少人对她心怀戒备,因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东方的玛塔·哈丽遭到了日本谍报机关的冷落甚至怀疑。在大连形单影孤的芳子,因生父肃亲王之死又受到很大打击,心情抑郁愤闷,于是便搭乘日本商船回到日本。到了日本,川岛芳子不是直接回到养父在松田的乡间别墅,而是被日本关东军谍报员、参加炸死张作霖事件的大村骏之弟大村洋接至日高的家中进行“洗脑”工作。

大村洋同川岛芳子的相识可谓具有戏剧色彩。在日本商船重信九号的甲板上,老是对着大海沉思的芳子总会不经意地被一阵抑扬顿挫的和歌声所吸引。唱和歌的人是一个眉清目秀、体态魁梧的中年男子,他所唱的和歌正是芳子在松本高等女子学校喜欢吟唱的那首:“长长的睫毛呀若是森林,湿润的眸子呀就是泉源,清澈的泉水呀喷个不停。滴滴的水点呀若是眼泪,眼泪的主人呀她又是谁?”渐渐地,芳子那充满悲愁和失落感的心灵为歌声所振奋,开始轻声相和。那位英俊男子也随着歌声走到川岛芳子身旁,开始和她攀谈起来。很快地,芳子为此位潇洒的外表、幽默诙谐的谈吐以及渊博的学识所吸引,与他产生了如胶如漆的情愫。情场老手大村洋本来就是有目的而来,见轻佻多情的芳子已芳心大开,便趁热打铁,与芳子在寝室里热乎上了。一番云雨之后,日本国也到了。大村洋趁机邀请她到日高县家中去玩。享受到床第之欢的川岛芳子便欣然答应,与大村洋一起来到日高乡下的一座别墅,并在那里度过了两个多月的“浪漫时光”。

在日高的两个月中,大村洋不仅教会了芳子各种床第之欢的功夫,强化了川岛芳子“把美色当作炸弹”的意识;同时又为她源源不断地灌输了“满蒙中的日本”这一观念。他对芳子说道:“满蒙必须独立,而这种独立必须以日本为中心来搞才能成功。

并且在独立后,由日本人所欲为地操纵它、占有它、摆布它……满蒙是日本的弟弟。我们必须让他根据自己的意愿同哥哥合作,跟哥哥一起建立美满的大家庭。这就是我们心目中的满蒙独立。”

经过短暂接触,大村的确为芳子潜在的“优良素质”所震动,对芳子另眼相看,于是便鼓舞她说:“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没有不能做的。从这个意义上看,我认为你跟男人一样,甚至比男人还强。只要是为了满洲独立大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应该去做!”

经过这样一番“洗脑”工作,身怀“绝技”的川岛芳子又回到了大连,作为关东军特务处的一名特别人员活跃在中国的军政界。在大连期间,芳子经过自己原来的情夫山家亨的介绍,认识了被称为“日本陆军中的怪物”的日军特务机关长官田中隆吉中将。正是与田中的结识,使川岛芳子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昭和五年(1930年),当时尚是陆军少佐的田中隆吉,以日本驻上海公使馆武官的身份来到上海就职。他当时37岁,主要任务是搞情报活动。他到职不久,在一次招待宴会上,经山家亨的介绍,认识了芳龄23岁的川岛芳子。据田中的审讯词中说,当时芳子身穿一身中式旗袍,尽管她会说中国话,但她还是用日语做了寒暄。这次见面后过了3天左右,田中接到川岛芳子打来的电话,说她已在四川路医院住院,希望他能来一下。田中到医院后,芳子用“又象要求、又象拜托的口吻”对他说,自己已没有去处,请给找个住所。于是田中很快便给她找了个住所。

号称“疯子”的田中隆吉在芳子的“百般纠缠,意在要田中与她共赴巫山”的盛情之下,很快就被她的美貌弄得神魂颠倒了。很快,这一对“神经脖便抱成一团,互相抱怨又互相鼓励,勾起了潜藏在他们心底的魔鬼般的欲望,致使平地卷起万丈波澜。 身材娇孝无论何时何地看上去都显得嫩若娇花的芳子,往往使男人失魄落魂、蚀骨销魂,即使是身为日本驻上海特务处主任的田中少佐,也难以抵挡她旗袍下的诱惑。不久,田中“就为她购置一所住宅,成为他藏娇的金屋”,以后不论公私两方面,芳子部成为田中的“不可或缺的人物”。在田中一生中的某一时期,“她作为一个难以忘怀的女性”,极大程度地左右了他。

其实,这种不比一般的”魔鬼恋情”早是芳子计划中的事情。田中当时虽是个少佐,但却是特务机关长。日本的特务机关长有怎样的神通呢?这才是芳子兴趣所在。因此,对芳子来说,田中比大村、岩原、掘口、山家更有利用价值,更有魅力。而且,出于本能,川岛芳子也感到田中是一个架骛不驯、精力旺盛的暴徒,这一点正好能满足她那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澎湃的性欲。于是,川岛芳子施展养父川岛浪速和情夫大村洋传授的“绝技”,为自己走上支那的“谍报舞台”拿到了头等入场券。 5.3营效秋鸿皇后

“九·一八”事变爆发前,东北掀起了排日运动。与日本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东北保安部队总司令张学良也制定了旨在打击日本对华势力渗透的“盗卖国上惩罚令”,并支持青年学生营党结社,反对日本军国主义。接着又发生了中村震太郎大尉和井杉延太郎上士遇害案件。这个案件使日趋紧张的中日关系变得更加火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面对中国人民的抗日风潮,日本军部建立了反动的满洲青年联盟,作为应付民间性反日活动的机构,网结了一批狂热的日本青年和卖国汉奸,企图挑起事端,为日本入侵东北制造借口。作为军部“骨干青年”的川岛芳子也被派往大连负责调度满洲青年的活动。在川岛芳子的影响下,这批人由原来的蛮干逐渐发展为有步骤地”窃取中国方面的情报”。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磨擦,使关东军掌握了大量有关张学良所部的驻兵情况。武器装备等方面的重要情报,并为“9·18事变”的爆发作了大量的谍报组织工作。

随着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终于爆发了震惊中外的“满洲事变”。就在事变发生后的10月上旬,芳子奉田中隆吉之命赶到奉天,投到板垣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指挥之下。芳子不仅能自由地使用中日两国语言,而且田中为了把她“培养成一个出色的间谍而倾注了全力”,还教会了她说上一些英语,加上她那副清室王女的堂皇招牌,使她更便于在这个混乱时期得以尽力施为,成为一名日军不可多得的战地谍报官和多面间谍,成天“忙得席不暇暖”,为日军迅速稳定人心、与各大城市的租界搞好关系出了大力。

此时,日本在沈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正密谋策划拥立清朝的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并设法把他从天津静园弄到旅顺大和旅馆。但由于风声太紧,走的又太过匆忙,溥仪只能撇下爱妻秋鸿皇后,携同郑孝胥父子、祁继忠、吉田中心太郎、上角利一、工藤忠、大谷猛等人在关东军的护送下来到满洲。秋鸿皇后起先对皇帝的出走一无所知,后来当她知道溥仪已经离开天津后,闹得天翻地覆,一定要追赶前去,终于患了歇斯底里症。消息传到旅顺,溥仪心内大忿,连夜派人恳求日方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来。

为了完成建立“伪满洲国”。进而进一步侵吞全中国的“大东亚共荣圈计划”,日本军方也正设法把秋鸿接到满洲,但却苦于没有合适的人去接。而且,想到不是女的去接就很不方便,就更感到人选的重要性。正这个时候,爱新觉罗·东珍——川岛芳子的名字出现了。凭着她在“炸张事件”。“满洲青年联盟”以及“9·18事变”等一系列重大的活动中的“上乘”表现,加之考虑到她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从她平素的性格言行来看,也是非常合适的人眩这样,一种特定的目的为川岛芳子提供了空前广泛的活动舞台。

1931年11月的一天,一位着装人时、窈窕妩媚的漂亮女人来到了天津日本租界宫岛街溥仪的住宅。她身穿下摆开口高而大的胭脂色的旗袍,旗袍上有用金线银线绣成的龙状花纹;脚穿一双用同样的布做成的鞋;脸搽脂粉、唇涂口红,那艳丽的丰姿真是倾国倾城。这就是受关东军参谋长板垣之委托秘密来津企图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的川岛芳子。 芳子带来了一个病人似的身体虚弱的朋友,把“她”安排在里面一间屋子住下。这个生病的友人,其实根本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男子。于是,一出“棺材送活人”的好戏便上演了。

几天以后,静园放出风来,说是肃亲王十四格格带来的朋友不幸病逝。芳子擦眼抹泪,作出一副悲切之态。秋鸿也跪在假的灵前叩头致哀,仆人们也跟在后头鞠躬长拜。依中国的传统习惯,人死了要运回老家,于是装着秋鸿皇后的棺材便堂而皇之地运出了静园,一路畅通无阻,很顺利地运到了目的地——白河河畔,然后成功地使皇后坐上了一艘经过伪装的开往大连的日本兵舰。皇后除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外没带任何东西。经过激烈的颠簸,终于平安地到达了大连。皇后“对这次可怕的成功的冒险”深感满意,于是便把母亲遗留下来的翡翠耳坠赠给了川岛芳子,以示感谢和纪念。 由于芳子巧施妙计,把皇后平安地护送到旅顺,让她跟皇帝团圆,为“满洲帝国”的创建立下了“汗马功劳”,日本关东军特别嘉奖芳子,授其陆军少佐军衔。这之后不久的川岛芳子,可谓春风得意马蹄轻,她不仅与日本军部取得了更为牢固的联系,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一些旧财阀和满清遗老手里筹集了一批军晌。她的行李中有做得十分考究的军服、纯金三星肩章、华丽的军刀、装在牛皮套里的崭新毛瑟枪、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一切披挂应有尽有。她还八方伸手,在满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当兵卒,为日后成为安国军总司令捞足了资本。 5.4上海谍影

1932年1月10日,日本东北方面占领军以关东军参谋长板垣的名义给上海的特务总长田中隆吉发去一封长电,同时通过横滨正金银行给他汇去2万元经费。电文的内容大意是:“满洲事变”已按计划取得了进展,但考虑到日本政府和军部惧怕联合国反对满洲独立,希望你在上海挑起事端,把各国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届时关东军则趁机实现满洲独立。

早在“9·18事变”之时,田中和川岛芳子就蠢蠢欲动,想在上海制造事端,一鸣惊人。见此良机,两人很快便相机而动。

加紧了制造“1·28”事变的阴谋行径。首先,身为上海公使馆武官辅佐官的田中大佐,从关东军提供的经费中拿出1万元交给川岛芳子,指使她用金钱运动一些日本人,以图让这些日本人排斥日货,他自己便借机制造事端。

当时上海有个毛巾厂叫三友实业分公司,据说是个属于共产党系统的抗日据点,田中命令川岛芳子用金钱诱使这个公司的工人去袭击日本山妙法寺的僧侣和信徒等5人。1月18日午后4时左右,几十名工人按照川岛芳子的旨意,在三友实业公司门前突然袭击了这几个日本僧侣,使3人受重伤,其中一个叫水上秀雄的,因伤势严重于24日死亡。

事件发生后,田中又通过芳子,把一笔经费交给由侨居上海的日本人组成的“支那义勇军团”,委任重藤千春宪兵大尉指挥这批侨居上海的30名青年同志会会员,到袭击日本僧侣的工人所在地——三友实业公司,进行报复性的袭击。但从表面上看,这似乎纯粹是群众性的报复行动,与日本军方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个全厂有千名职工的三友实业分公司,却在这次事件中被放火烧毁,双方都出现了一些死伤者。这样一来,日中两国间在上海的对立,已达到一触即发的危险状态。世界各国的注意力随即转移到上海,因为上海有着他们各自的租界和侨民。

尽管后来上海市长吴铁城曾就日莲宗僧侣遭受袭击一事照会日本在上海的总领事馆、做出书面道歉。并无条件地答应了日方提出的四项无理要求(一、向日本道歉;二、处罚肇事者;三、负担伤亡者的治疗费、赡养费;四、立即解散抗日团体,取缔排日活动),但日本第一外遣舰队司令官盐泽幸一少将还是在1月28日当夜给陆战队下达了战斗命令,开进日本警备区域外的上海闸北区,并与当地守军——满怀抗日斗志的桂系精锐第十九路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1·28事变”。

而在上海事变发生时,川岛芳子却只身潜入吴淞炮台,查清了该炮台的炮数,然后向田中的上司——上海临时派遣军参谋长田代皖一少将作了报告。据说这对日本的作战计划起了很大作用。与此同时,芳子又假扮男角,每夜都在上海百老汇的俱乐部狂欢乱舞。通过这种表面的灯红酒绿生活,川岛芳子又完成了一项“额外但却十分重要”的任务,即通过舞会得以接触到孙文的长子、行政院院长孙科,抢先捕捉到蒋介石下野的消息。这样一来,关东军事先就得到了来自川岛芳子的绝密情报,这对于军部制订对华侵略政策、调整战略部署意义十分重大,因而芳子越来越博得了军方的信任。

此外,为了摸清中国方面的抗战动向,第九师团的植田谦吉少将曾派川岛芳子设法到十九路军摸底。川岛芳子受命后,曾秘密地来到第十九路军军长蔡廷锴住所与之攀谈,结果弄清了蔡的抗日意向非常坚决,并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植田师团长。后来,事实证明,芳子的情报是正确的,因而使日军能主动地采取迂回战术,避免了更大的伤亡。事后,植田径运动对川岛芳子的谍报才能赞不绝口,说她“可抵一个精锐的装甲师团。”

由于各国使团出面调停,日本关东军迫于国际压力,不得不尽早结束战争。芳子在这一问题上也进行了暗中的活动。首先,日本陆军第十四师团还在日本字品港待命期间,芳子曾去会见第十九路军长蔡廷锴,告诉他日本军队已从上海溯长江而上,建议他应该结束战争;另一方面,她又告诉日本方面,说中国军队开始抢夺民宅,说明已丧失战斗意志,建议抓紧有利时机停战。

在具体活动方面,川岛芳子也为结束“1·28”事变。缔结停战协定主动承担了一些任务。据田中隆吉回忆说,芳子通过田中的介绍,由认识而接近了国民政府中央政治会议秘书长唐有壬,并从唐处得悉上海国民党的中央银行业已濒于破产的消息以及国民政府希望停战的迫切愿望。芳子认识到这一情报的战略意义,便连忙把这一情况报告了田中,田中又通过田代参谋长电告日本政府,结果使日本得以在优势下结束了战争。事后,唐有壬以泄露情报罪受到追究,在他面临生命危险之际,川岛芳子又遵照田中的指示,将唐隐藏在家宅中达两周之久。 与此同时,国民党行政院院长孙科在“1·28”事变后,据说也因向日本方面泄露情报罪而受到蒋介石的弹劾。田中根据日本军部的指示和孙科的要求,命令川岛芳子承担保护和援助的任务。于是,芳子便让孙科悄悄溜到停泊在上海港的日本——欧洲航线的客船,巧妙地使孙科逃离上海到了广东。另外,田中还命令芳子去探听英国对“满洲国”独立问题的意向,而川岛芳子也没有辜负田中的厚望。她不仅没费吹灰之力便从英国记者那里获知英国政府将在国际联盟上对这个问题使用否决权等情报,并且最大程度地团结了上海的英国侨民,使他们对日方在“1·28”事变中的侵略行径能够施以“谅解”。

由此可以看出,这个继承了清室血统、既懂中日两国语言又会一些英语。而且天生一副机灵头脑的川岛芳子,作为一个进行阴谋活动的媒介体,一名出类拔萃的超级间谍,为日本的“战争机器”添补了不少有用的零件。正因为东方魔女在上海的“奇功伟业”,促使日本军部为巩固满洲国的统治、加强对溥仪的控制而把她搜罗进“满洲国”的政界担任要职。 5.5“安国军总司令”

出于稳定时局的考虑,日本关东军在伪满政府安插了许多亲信及本国人员。为了加强对清室皇族及满清遗老的控制,以板垣征太郎为首的日本关东军参谋部收罗了一批受过日本教育的满族青年,把他们安插在奉天行宫及禁工军之中,其中便包括已名闻遐迩爱新觉罗·显舒。 爱新觉罗·显舒即川岛芳子在途经大连赴任之时,与即将卸任归国的田中再次相会,并一道前往奉天访问了多田俊大佐,请求他对芳子的将来多多关照。多田大佐是满洲国军第一任最高军事顾问,不久即晋升为少将。出于和田中的同学之谊(两人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是同学)以及对川岛芳子的仰慕,多田将军对川岛芳子的活动给予了热情的支持,使川岛芳子在欣喜之余,又跃跃欲试地想大干一番了。

投到多田骏麾下的川岛芳子,不甘寄人篱下,于是便在新京(长春)宝石街的上田面包店附近租了一块地产,作为自己的活动基地。首先,川岛芳子找到养父的得意门生崛田武胜,对他说:“崛田君,我呀,想在新民屯干一件事情。” “新民屯?”

“我要找一批有才干的武官。有了有本事的领导人,下面的兵要多少就可有多少,而且,要怎么用就可以怎么用。”

川岛芳子的这番话,使崛田大吃一惊。他压根儿也没想到昔日师傅膝下娇姿万千、而今被誉为“军中一枝花”的川岛芳子有自己拉杆子搞部队的大胆想法。惊愕之余,崛田还是按照芳子的意思为她东奔西走,招募人马去了。

川岛芳子所说的“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呢?原来,有一天,曾在张作霖的拜把弟兄张宗昌麾下